沈四明道:“我不要面子的吗?这样拎着很难看的。”
“让权叔跟你一起去,钱要交到你娘手里,不能给那个男人,还有,别直接给钱,请大夫,买粮食,安排好生活所需便回来,给了银子保不齐又落到那个男人手里了。”
沈逸夏交待道。
沈四明忙不迭地点头:“二哥说得是,小的照办。”
却说姚家,阿纯约了叶玉轩见面,就在国舅府的小松林里,大冷的天,阿纯坐亭子里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叶玉轩才姗姗来迟。
阿纯是个好性儿,只是这一次,关乎她与叶玉轩的婚所,所以有些焦虑,见一身玄色衣服赶来,眼睛一亮,顾不得矜持迎上前去道:“轩郎,你来了?”
叶玉轩温柔地望着她,嘴角带笑:“今日怎么得空,国舅夫人身体好些了么?”
因为急急赶来,如玉般的肌肤上有细细的薄汗,多情的眸子只要望过来,阿纯的心便会忍不住扑通扑通直跳。
他向来温柔体贴,阿纯羞涩地点头:“母亲好些了,今日是她让我张轩郎的,说有事同你说。”
看她不胜娇羞之状,叶玉轩多情的眸子冷了冷,面上仍堆满笑:“是吗?国舅夫人不反对咱们两个了?”
阿纯摇头,眼神娇羞热切:“我不知道,只是太度有些软和了。”
叶玉轩道:“那好,我现在便去拜见夫人,只是……空手而来,未做准备,实在愧疚得很。”
阿纯忙道:“无妨无妨的,我娘不在意这个,又不是正式见面,只是想看看你罢了。”
叶玉轩羞郝地摸了摸头,象个涉世未深的青涩少年:“那好吧。”
姚樊氏紧盯着眼前这个俊秀少年,他眼神明亮多情,笑容带着些许紧张与怯意,站在自己面前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可这个人明明就是羽林军事都统,太子与贵妃许多阴私事都由他亲手经办,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要么就是城府太深,要么就是太会装。
怎么能把阿纯的一生托付给这样的人?
“帮本夫人办件事吧。”姚樊氏连客套都懒得说了,直接道。
“夫人请吩附。”叶玉轩低眉顺眼,连声音都带着恭敬。
“太子妃跟前的几个人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了,你要想尽办法寻来,不论生死。”姚樊氏道。
叶玉轩眼眸微暗:“不知夫人是以何种身份命令下官?”
果然!
姚樊氏眼中浮起一抹不屑与讥诮:“你希望本夫人是以何种身份?”
“若是阿纯的母亲,下官义不容辞,若是国舅夫人,下官便要禀报太子殿下。”叶玉轩不紧不慢道。
姚樊氏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回答,一时怔住。
拧眉道:“两种身份不都是本夫人么?有何不同?”
叶玉轩道:“早闻夫人精明过人,应该明白下官的意思。”
若以阿纯母亲的身份,便是承认他与阿纯关系,许他娶阿纯,若以国舅夫人的身份,那便不一样了,他只忠于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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