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痛。
直到现在,还记得他粗暴的进犯。
她苦笑着,看着镜子里悲惨的自己——这辈子,也就只有夜枭能叫她如此这般狼狈了——眼眶,不由自主的有些泛红,心尖弥漫的全是苦涩。
看着她这副惨不忍睹的样子,他应该就能觉得舒服了些吧?
夜枭从外面拿了衬衫回来,却不见她的人影。皱着眉,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想推开门,可是,门上了锁。
“出来!”
夜枭有些急躁,烦闷。脑海里,来回晃着的都是她脑袋流血的样子。
该死!如果她真的用的是苦肉计,那他这回也只能认栽!
“你等等,我处理伤口……”白粟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依旧是有气无力,轻飘飘的。
酒店洗手间的架子上,一般都摆着药箱。药箱里都是些很简单的东西,酒精纱布,倒也足够了。这些伤,其实是小伤,她自己处理不在话下。
夜枭听得却是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我再说一遍,你出来,立刻!”
她不曾应他。
下一瞬,只听‘砰——’一声响,夜枭举着椅子,直接把玻璃门给撞得细碎。碎玻璃四处飞溅,把他额头也划出道道伤口来,他却连眼都没眨一下。
只大步迈进去,将他的衬衫往她身上一裹,又套了件浴袍在外面把她包得结结实实。
他上半身是光裸的,眼下却是根本没空管自己的样子,将她打横一抱沉步踏着地上的玻璃渣往外走。
白粟叶刚刚在浴室里,拿纱布随便的处理了下,但是血还在流,她原本就有些晕眩,夜枭这一抱,更是晕得不行。
“夜枭……”她轻轻唤她一声,声音轻飘飘的很虚弱。
“嗯。”他闷闷的应,大步迈进电梯。第一次觉得电梯竟然这么慢!
“现在这样……你觉得好受了点吗?”
一句话,就像被人在胸口狠狠擂了一拳。
好受了吗?
好受个屁!
“……为什么不回答我?”她眼神朦胧的看着他。
他咬牙,恨恨的俯首看她,“你故意给我添堵,是吧?”
她似笑非笑,靠在他胸口上,再没有了声音。
耳边,是他的心跳声,那么真实,又那么有力。
阔别了许久的声音……
这十年,她无数次怀念过他这样的怀抱。以前,每个夜晚,都习惯了听着他的心跳,搂着他的腰入眠。可是,现在……
现在,他们之间连一个拥抱,都要经历死去活来……
………………………………
夜枭抱着她下楼的时候,酒店大堂的人都被吓坏了。刚刚上去的时候,这男人就已经让人害怕,现在再出来,女人却变成了这样。
这……
该不会是遇上什么变态杀人魔了吧?
酒店的服务员斟酌着,这该去找经理商量商量,是不是应该报警。
夜枭却是根本不顾旁人投射过来的视线,直接将她抱进了自己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