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乞看着阿九的侧脸,心里某一处隐隐泛起一丝悲伤,幽幽的,像不可救治的毒药,一点一点侵蚀跳动的心脏。
莫乞猛地单手捂住眼睛。义父,你不欠我的,不欠我的。
平息了一下心底突然窜起的悲伤,莫乞放下蒙着眼睛的手,发现阿九正看着她,目光幽幽,复杂难辨。
莫乞眨了眨眼,很容易便挑起淡淡的微笑:“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时候真是奇怪。”阿九摇了摇头,目光看向莫乞手中的大白兔,“咦,这只兔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莫乞摸了摸大白兔:“兔子不都是这个样子,看着当然眼熟。”顿了顿笑道,“这只兔子不害羞,你可以摸一摸。”
阿九想起有衣抱着的那只兔子,想起有衣当时说的话,嘴角抽了抽,伸手摸了摸大白兔,大白兔果然没有闪躲。
阿九:“这只兔子果然不害羞。”
莫乞看了阿九一眼,见阿九说这句话时神情认真,顿时笑了起来,抱着大白兔换了个姿势,笑道:“喏,你再看看。”
阿九:“……”兔子闭着眼一动不动,不是死了就是睡着了,知道个毛线的害羞啊。
莫乞将大白兔往阿九怀里一放:“帮忙抱一会。”
阿九接过大白兔,莫乞纵身一跳上了高大的刺槐,伸手将戒指收回来后跳下刺槐。
阿九:“我刚才站在树下,突然感觉到头顶树叶沙沙声响,一抬头就看见你掉了一下,你躲在树上做什么?”
莫乞指了指手上戴着的戒指:“小小墨顽皮把戒指扔到树上了,我去捡回来的时候在树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没注意就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