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一,见各星君都有收获。四魔四道修为最高,跟随自己分化阴阳真元,如今都是合体后期要破,身上各放出黑白光芒。只等那最后一道天劫,破掉就是渡劫前期了。天罡地煞星君,各自都是紫青二光缭绕,十二岁君则是金光护体。一百二十八君,都已经算是功德小成,各自修出了肉身来,日后也都可以自行修练了。
十八位天煞鬼君,各自体附青玄寒鳞,挥散着丝丝缕缕的天煞鬼气,青筋暴起,由虚化实,反而是个刀枪不入的人物。
天鹤子上前一步,笑道:“真是给师父说对了,这天煞阵就是大福缘,既然此阵已经破掉,师父,先找那第三道乾门,进入第三阵吧!”
白蒙忽然问道:“你们在里面计算过时日没有?”
金蟾子连忙跑过来,道:“掌门师伯,我记得,我每日可以吐一枚紫阳金钱,从开始进阵到今天,已经有三十二枚了!”
白蒙差点昏倒,拍了拍金蟾子肩膀,道:“还好带你了来,否则真的不知道被这阵困了多久了!”
天煞阵已经被破,在寻找乾门就是畅通阻,更有青螭相助,片刻之后,就找到了乾门。白蒙一开乾门,却见天地日月星辰陡然浮现,眼前景色一转,已经到了一片洪荒空间。
高山不见顶,深海不见底,浩浩荡荡,边际,仿佛是回了数十万年前一般,四周了一个活物。
天鹤子汗颜,道:“师父,别又是一个迷宫大阵吧,那可又要耗一个月了!”
白蒙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飞天天空,却见永止境,飞了多高,群山就有多高,世界也就越大,根本不到四周是什么情况,只能又降了下来。
“什么阵法,宗师可出了端倪来?”黄月急忙问道。
“呃……这一次应该不算难,是一个天地八荒迷宫阵。这个阵法吧,考的是意志,你变大一分,天地就大一分,你飞高一丈,天地便涨一丈。论多大的神通,都奈何不得,只怕又要耗一个月再此!”白蒙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天鹤子、金蟾子还好,他们一个三百年修炼,本来就是心境散漫,一个千年苦修,心境平和,一个月不过是指一挥间而已。黄月则差点昏倒在地,颇有点不耐烦了,道:“这黄帝太坏了,这阵法一个个都是耗死人了!”
白蒙冷笑一声,略有不喜,低喝道:“我已经说过了,黄帝是人之祖,华夏之源,你们也尊重一些。何况,黄帝设下这些大阵法,本来就是仙福危劫同在,能过的去,就有大收获,并不是故为难我们。你们能够进阵,已经是场造化,只要活着出去了,必定都有大造化,沐身祭奠还来不及,怎么能出言不逊呢!”
天鹤子最了解白蒙,偷偷暗笑,金蟾子不知道深浅,不敢表露,只是默默不语,黄月则大惊,稽首道:“黄月明白了,多谢宗师指点!”
白蒙则忽然叹息道:“方才只是大道理,说说而已。其实我也挺怨他的,设的这些个阵法,一点玄机都不露出来,纯粹是折磨人嘛!”
天鹤子呵呵一笑,道:“受折磨的是师父,我倒是安逸的很,蓬莱岛什么都有,我花了一个月,顺手炼了二十四颗辟邪丹!”
白蒙知道他们跟在自己身后也没有用,若是天龙子在,他还能帮自己一起参透阵玄机,索性挥手道:“你们都进入蓬莱岛游玩去吧,我一个人慢慢参悟,只是这里终究是地穴的大阵,没有多少天地精华,勿了你们修炼!”
三人大喜,着满眼的荒山野地,哪里有半点性质,还是回到蓬莱仙岛有趣些,立刻化道光芒,摄入紫霞仙殿,任白蒙一个人在阵摸索。
这荒天野地的,全然没有一点妙趣,白蒙骑着青螭,在这荒原飞奔如流星,待青螭累了,就换那黑螭前来。这黑螭就凶悍许多,虽然是被白蒙降服了,前番又受了大好处,不仅恢复了元气,又得了百余年的修为,但本性很野,根本不听使唤。
白蒙生了气,只用六道日月神符,设了一个困兽阵,喝道:“我给你十二时辰,你若能突破我这阵法,我便放你回去,若是破不得,你就要乖乖归顺于我,若不然,不要怪我手辣!”
白蒙的本事,这黑螭前番已经见得了,连那鬼帝都能收复,它也是怕,只是见那阵法不过是六张灵符所化,心偷乐,立刻飞身入阵。
不入阵还不知道,一入了阵才知道此阵和那天地八荒阵法异曲同工,任它飞奔了十余个时辰,也不到边际。虽然没有凶险,却是几天几夜也走不到尽头,只好向天求饶。
白蒙也不理睬它,估计有了十二个时辰,才放它出来,喝问道:“愿不愿归顺于我?”
黑螭语,白蒙心冷笑,立刻甩出日月仙藤,化出上百根日月捆灵藤和荆棘毒蛇藤来。这些藤,平时都藏在日月仙藤,一捆到那黑螭身上,便是奇痛比,疼的黑螭满地打滚,苦苦求饶。
白蒙这才取了一道七彩铃铛,拴了它的魂魄,骑着它继续在荒山野地寻觅迷宫玄机。这阵也真是古怪,若非见识过黄帝亲手炼制的河图洛书,根本摸不清其的奥妙来。
前后在这荒山野岭奔波了十余日,白蒙也总算摸索出一百零八条路规来,心也是感叹,若非有青螭、黑螭和火螭三头神速比的灵兽相助,真是要花一个月才能摸索清楚。
此阵是顺阵,要先取走地位的法宝,再取走天位的法宝,才能破阵离去。
到了地位,却见是一座连绵六十余里的火山,升势浩荡,漫天地火,令人心惊,白蒙只能骑着火螭前往。
浩荡火山央是一座拥有千米宽火山口的火山峰,万丈浓烟,遮天蔽日,怒海狂涛一般的熔岩不断喷涌出来。在那熔岩赤水之,有一道五彩霓虹闪耀,却不知道是什么法宝。
白蒙施道符,竖起避火盾来,立起了十二面赤色红盾,骑着火螭飞入火山口,轻轻徘徊在熔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