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最讨厌高氏得镇国公喜欢的,现在,为了女儿婚事,她又鼓吹起了镇国公与高氏相亲相爱了,这倒让她女儿王二娘有丝惊讶,要知道,她娘一直对她鼓吹国公爷喜欢的是她,不过被高氏抢走了,怎么这时候,她娘又说国公爷跟高氏感情很好呢?这国公爷到底喜欢的是谁啊?
不过不管喜欢的是谁吧,只要她娘能搞成此事,她对她娘的前言不搭后语也就不关心了。天知道自从进了镇国公府,看着镇国公府这么大的地盘,比自家不知道富贵多少倍,早心动不已,就想嫁进来了,所以她自然就不管母亲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只想看到结果了。
王大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前后不一的表现让她女儿觉得奇怪了,只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想着这样一来,看镇国公怎么还好意思拒绝这封信。
但她可低估镇国公脑子的清醒程度了。
当下镇国公冷哼了声,道:“亲事这种事,我早说过,必须经过我同意才行,所以我敢断定,这封信必是伪造,你既言高氏跟我感情不错,就该知道既然夫妻感情不错,怎么会做出私自订下儿子亲事,却跟丈夫一字都没提过的事,你越说破绽越大,越能看出来你这信是伪造的,我建议你马上离开,这样我可以不追究你伪造婚约的事,要再不走,我可要让诏狱请你过去喝喝茶,让他们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指使你,跑过来企图用我所没听过的婚约,进首辅家,图谋不轨!”
这个时空的诏狱一般针对的都非普通刑事犯罪,而是大罪,因镇国公是国之首辅,要是有人对他图谋不轨,势必影响国家,所以不属于普通刑事犯罪,而算大罪,嫌疑人就可以带进诏狱审问,所以他这时便这样说。
王大夫人听镇国公这么说,不由吓了一跳。
诏狱是什么可怕的地方,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这小身板进去,估计不需要人家动什么“披麻戴孝”之类的酷刑,就会把什么都招了,她可不想到时招出来,搞的沸沸扬扬的,让京中人都知道她竟敢讹诈镇国公,那样就算没坐牢,她也要没脸出门了,当下不由强撑着哆嗦地道:“你……你们镇国公府背信弃义,不想承认这个婚约就算了,还想让诏狱严刑逼供,让我说这信是造假的,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太……太过分了吧?”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没听到我说,无论这信是不是真的,我身为大郎的父亲,都有否认的权力吗?所以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我不同意你还想罗皂什么?”镇国公面无表情地道。
“你这样高姐姐会死不瞑目的啊……”王大夫人声嘶力竭地道,眼看信心满满的这一番布置竟然完全没效果,她能不声嘶力竭吗?
镇国公却不想再听她废话浪费时间,当下便道:“来人,将这两个胡言乱语之徒丢出府去。”
他又不是那种闲着没事的人,有时间听她瞎咧咧,上了一天班回来累的要死,这会儿还不能清静会儿,简直不能忍。
见王大夫人还想闹,镇国公又加了句,道:“堵上嘴丢出府,省的她的污言秽语打扰了府里清静。”
镇国公做上位者久了,自有一股威仪,王大夫人看镇国公脸色黑如锅铁,浑身散发着冷气,知道他是真正动怒了,不由有些怕,不敢再说什么了。
王二娘自然也被震怒的镇国公吓的瑟瑟发抖,但眼看着镇国公否定了那个婚约,她嫁不成镇国公世子,未来当不成威风八面的镇国公夫人了,一想到不能坐享这府里富贵,就不由大怒,而这股怒气支撑着她不由道:“国公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娘?再怎么说也是当年喜欢过的人,被高氏拆散了,不说不站出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这会儿,你不想履行婚约就罢了,还这样蹧践我娘,你也太狼心狗肺了吧?”
王大夫人没想到女儿会说这样的话,她虽然已因yy入魔到以为镇国公真的爱自己,但等真的来到镇国公跟前时,那幻想总算清醒了些,倒不敢在镇国公跟前说这些自己yy的话,省得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不说,镇国公也会当她是神经病,所以一看女儿这样说,不由头皮发麻,便想阻止,但哪里阻止的了,王二娘已迅速将话说完了。
这一番话直听的现场众人目瞪口呆。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