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中午注意吃水果。”
说完,母亲离开。
几分钟以后,马小优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扫了一眼,看见短信上的时间地点以后,换上衣服,准备先去工作室转一圈,度过一个煎熬的上午。
……
另一头,我们和封栋分开以后,老仙,金贝贝,李浩,韩大雁,都回封栋安排的新住所了。
我之所以沒回去,是因为老住所里,卫生沒弄干净,还有一些票据沒拿出來,上面有一些我的签字,虽然是化名,但笔迹是我的,所以我要回去收拾一下,而且恰巧马小优下午要约我,沒必要带他们一起。
打车回到了住所,我走进了屋内。
这房子是三室一厅,住了不到一个月,但也算在北京的第一个家了,我这人多愁善感,对它已经产生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感情,这次回來就要走,所以哥的心里略显悲伤。
回到厨房,我带上了胶皮手套,仔细扫了一眼屋内,发现沒人进來过以后,开始认真的收拾着垃圾,包括用过的碗筷,纸抽,做饭的工具等,全部弄进了一个大纸壳箱子里,用胶带封好。
随即我拿着拖布,开始打扫卫生,弄的很仔细,这不是紧张过度,而是一个专业干埋汰活少年的职业素养。
收拾完以后,我扫视了一圈屋内,确认沒什么遗漏以后,用火机将各种票据点燃,灰烬扬在楼道,随后捧着纸壳箱子离开,到了楼下以后,直接扔在了大垃圾箱子里。
站在小区楼下,我点了根烟,感觉肚子挺饿的,低头扫了一眼手表,顿时愣住。
“我操,,一点半了……完了…完了…两点要不到,马大姐得杀了我。”
我看着手表骂了一句,随即一流小跑干出小区,打了车,就奔着马小优工作室的方向赶去。
“师傅,快点,快点。”我紧着催促道。
“大哥,这是现代,不是动车,,再快能快哪儿去。”司机师傅还挺贫。
“我真着急啊,约了朋友,你绕点路走,哪快走哪儿就行,多掏点钱也沒事儿。”我焦急的说道。
“沒法绕路,北京都是环城桥,,稍安勿躁,兄弟。”师傅劝了一句。
“……唉,gdp年年这么高,钱都哪儿去了,咋就不修修路呢。”我无语的插手说道。
“呵呵,都买无污染特供水了呗。”师傅笑着说道。
我顿时无语。
……
另一头。
马小优工作室门口,一台保姆车停在下面,里面坐着一个妇女,带着个墨镜,低头扫着手表,皱眉说道:“毫无时间概念,这都两点零十分了……。”
“刘姐,咱这是等谁啊。”一个年轻的制服女问道。
“……把下午的会议延迟一个小时。”妇女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
街道上,前方有点堵车,我上火的将脖子伸出车窗,看着远远堵着的车辆,心里突突的不行,但却又感觉很奇怪,不明白为啥脾气暴躁的马大长腿,到现在都沒给我打电话,这不是她的性格啊。
“这得开到啥时候去。”我墨迹了一句,无聊的扭头向后看去,想看看后面憋了多少车。
“唰。”
当我目光往后扫了两圈以后,正要收回脖子之时,突然感觉,刚才好像看见一个似乎很熟悉的脑袋,皱眉愣了一下,我回头又扫了两圈,但却沒找到熟悉的目标,后面一大排车,看的人眼花缭乱。
“哎,哥们,别把头伸出去,前面有摄像头,拍到了,罚我款。”司机说了一句。
“哦,好。”我缓过神來,点头回了一句。
堵了十几分钟,车再次回到了正路上。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我赶到了马小优的工作室下面,摸了摸直突突的小心脏,我咬牙走了过去,但四周扫了一圈,却沒发现马小优的人。
“生气了。”
我疑惑的自语了一句,掏出电话,就要给马小优打过去。
“咣当,。”
保姆车车门打开,制服女款款向我走來。
“您好,您是优优的朋友吧。”制服女冲我问道。
“哦,对,你是她同事。”我疑惑的问道。
“不是,但她母亲想跟您见一面。”制服女礼貌的说道。
“她母亲。”
我顿时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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