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啥这么帮你呀,呵呵。”男性反问道。
“么么,你最好了。”
“你伺候完导演,是不是也得想想我啊,要不你说我图啥。”男性继续问道。
“……再说,再说。”闹闹含糊着一句带过。
“别再说啊,,难道你不觉得咱俩才是真爱。”
“你滚蛋吧,真爱个屁,有让真爱陪别人睡觉的么。”闹闹皱鼻说道。
“那不为了以后么。”男性振振有词。
“哎呦,你别墨迹了,晚上给我准备好钱昂。”闹闹催促了一句。
“行,还是两万,月底还我三万。”男性真他妈跟吸血鬼似的说道。
“哎呀我去,三万五万的,在我这儿还当钱花么,赖不了你的啊,好了,我挂了,洗澡去。”闹闹鄙夷的回了一句,随即直接挂断了电话。
另一头,自称是编剧的男性,低头扫了一眼电话,撇嘴说道:“你还要吊个胃口,吊你.妈.了.个.b啊,,也他妈不知道谁玩的谁。”
……
房间内。
闹闹脱掉衣服,直接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走出來的时候,简单的把头发一吹,然后拉上窗帘,自己掏出玻璃壶,放上随身携带的颗粒晶体,咣咣咣整了几口,萎靡的精神,顿时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亢奋。
原本17岁,一掐就出水的皮肤,此刻已经达到,伸手按一下,就出现个小坑,得个几秒能恢复过來,而恢复过來以后,还得是青色的。
闹闹好在长的白,再加上熟练的夜场妆容,如果在暗的地方一看,还真有那么一丝丝青春可爱的赶脚,但你要盯着她的眼睛看,那就会发现,这人眼睛里,有的只是故作老练的神态。
十几分以后,闹闹穿着一套紧身超短裙,脚踩露着白皙脚背的高跟鞋,一头披肩卷发侧着从肩膀上搭了过來,拿上lv手包,离远了一瞅,说她二十多有人信,说她三十左右也有人信,但怎么看都不像是17岁。
出了锦江之星,她开着摘掉引擎罩的红色奥迪a4,猛轰了两脚油门,汽车发出噪音极大的轰鸣之声,随后快速离开。
……
夜晚,九点多。
我开着雅阁,车里拉着伤还沒好的金贝贝,老仙,一起赶往本色酒吧,韩大雁不会干这事儿,所以压根沒來,李浩是一个时刻悲伤着的美男子,对这事儿也提不起兴趣,所以也沒跟來。
“哎,我看这小姑娘长的挺好看呐,。”老仙拿着照片说道。
“你他妈看谁都好看。”我心情不好,出言顶了他一句。
“真挺好看,你瞅这大眼睛,好像范冰冰。”老仙又要淌哈喇子了。
“仙哥,你最近怎么跟发情期似的。”金贝贝斜眼问道。
“我发不发情,你怎么知道呢。”老仙不解的问道。
“你昨晚撸管子,我看见了。”
“别他妈造谣昂。”老仙仿佛被踩到了猫尾巴,顿时急眼了。
“……哈哈,我炸你呢,目测你这个表情,肯定是撸了。”
“啪。”
老仙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随即恶俗的说道:“我就用这只手撸的,你看,这还有一根毛呢。”
“你真恶心。”金贝贝差点沒他妈吐了。
“仙,你和笑笑分手了,为啥啊。”我随口问道。
“不为啥。”老仙眼中瞬间黯淡,摇头回了一句。
“我算总结了,初恋是最不靠谱的,我身边几乎沒一个成的。”金贝贝貌似很成熟的说道。
“你懂个jb,我和笑笑不是初恋,我挺喜欢她的。”老仙有些感慨的说着。
“喜欢你还分手,咋地,她是不同意你上外地,才分手的么,。”我开着车问道。
“挺多事儿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突然发现,我俩不可能走到一起,回顾我生命中的这么多娘们,我就对笑笑有着不舍。”老仙叹着气说道。
“我就不信,以前你沒动过情。”金贝贝皱眉问道。
“其实有一句话,能代表我情窦初开的那段日子。”老仙矜持的说道。
“啥啊。”
“命中已注定,何必太任性,想起那些她,说声.草.泥.马。”老仙声音嘶哑的吟着。
仙哥就是这样,哪怕就混的裤衩子都穿不上的时候,他依然才华不减,哪怕饿的都跟大狼狗似的,依然能做出流放百世的打油诗。
我正等着他死呢,死了以后,我高低给他曾经吹过的牛b,曾经说过的经典句子,申请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必须滴,。
……
一路扯着闲蛋,我们來到了本色酒吧,恰巧我刚到,就看见闹闹的车停在边上,随后我将车头贴在了她车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