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多少钱?”我很好奇以他们的热情能表示多少。
黄概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大鸭蛋,憋着嘴不服气地说:“零!一分钱没花。”
“她买的单?”罗苏也惊讶了。
黄概摇头:“那天我进去她办公室请示她晚上想去哪里接风,结果她皮笑肉不笑地反问我是不是工作太闲了,要不要考虑留下来加个班什么的。”
十个人听见这话都像是被凉水兜头泼到似的,谁还有心思吃喝玩乐,封娴也真够损的,不想去就不去呗,至于糟蹋人一番心意吗?
罗苏听得激动,一拍桌子:“给脸不要脸!”
我一拍大腿:“打电话去!”
“给谁?”他们同问。
我说:“自然是那一群出逃的设计师们,你想啊,之前倒贴她都能给你摆脸色,现在她反过来给你脸面,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黄概比罗苏精明多了,立马跑回工位给大家打电话,罗苏还懵懵懂懂,过了半天才问我:“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为啥不能不去?”
真让我气结,这孩子的智商是被寒冬给冻住了么?我指指封娴的办公室:“你想她在实习鉴定上怎么写?”
一点即通是件好事,可要是通的晚了点就另当别论了,等罗苏反应过来黄概早就把人都着急回来了,她连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活该手脚慢,没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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