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晨配合的打个哆嗦:“我也怕,后面这货绝不是关宇。”
没办法,关宇只能实话实说:“你看那边,记者后面看见那花坛看见没,我车在那里,司机还在车里,记者太可怕了,他劝我别过去,免得出不来。”
多尽职的司机啊,也不知道他自己啥光景才能逃出生天。
“刁妹妹,你怎么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人啊?”关宇化险为夷开始数落起我,我也正纳闷儿呢。
“你别说她了,谁年轻时候还没相中个人渣?”刁晨的话很有火上浇油的嫌疑。
我尽可能为董拙平反,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说:“他其实本质没问题,亏就亏在时运不济,也不知道是谁编排出这些,真无聊。”
“先别管是谁发出去的消息,怎么解决才是关键。”关宇一语中的,我巴巴望着他,他却说:“别看我,见过鬼还不怕黑?我连什么都没干都被扯进去,要是真干点什么,人家不得说我翻天?”
我急了,忙问:“你就撒手人寰,啊不,撒手不管了?”
关宇被我的遣词用句吓到了,平复心情之后才说:“估摸着冠军是不可能了,撑死进三强吧。”
“什么!他呼声不是最高么?”
刁晨摇摇头:“明天你再看人气调查就知道了,老百姓现在最狠就是所谓的特权阶级,董拙点背,刚好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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