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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孕育之事
叶翩翩吓了一跳,忙施礼道:“原来是水师叔,施然在呢。”
水莹光点头道:“我同他有要事详谈,你先退下吧。”
叶翩翩也不敢多问,正待离去之时,却听得施然道:“翩翩,你将桌子先收了。”
叶翩翩有些为难,看了水莹光一眼,见她脸上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急忙过去,快手快脚地将餐具收了,又将房间略微收拾了下,然后便蹑手蹑脚地离去了。离开之时,还顺手关上了门。
她刚刚走远,施然便嘿嘿道:“水师叔,深夜光临,你这是有何指教?”
水莹光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走到他身畔,一屁股坐在适才叶翩翩坐过的蒲团上,道:“你前几日不是说我闭关这么久,修为没有进境么?我今日来,便是让你看看,我新近练成了什么手段。”
施然身躯凑了过去,将嘴巴贴在她耳畔,低声道:“居然躲了十年才出来见我,我怎么记得,有人在回到宗门之前,还向我保证,说她不是无情之人?”
水莹光身躯颤抖了下,道:“你也要稍微为我想想,凤轻语已经返回宗门那么久,你我才相继归来,若是我再同你时时相见,别人会怎么想?我们不是说好了,明面上不联系,暗中便可相互呼应。”
施然嘿嘿一笑,道:“好吧,算你有理”
说着,他陡然一伸手,搂住了她纤腰,另一只手却是直接握住了他胸口之处一团温润柔软的美肉,一口便吻在了她樱唇之上。
水莹光身躯猛然一震,娇躯已经软绵绵地躺在了他怀里,任由他玩弄着自己娇躯,小舌头却是和他舌头纠缠了起来,双臂也向上一探,搂在了他脖颈之上。
霎时之间,两人身躯便纠缠在了一起,吻了个不亦乐乎。
这一吻持续了足足十几息,才停了下来。水莹光身上白色外衣已经被扒开了大半,两只丰硕的高峰自粉红色肚兜之中露了出来,施然正一手握着一个,肆意地把玩着,舌头还在她修长柔美的脖颈上细细舔舐着。
水莹光却是双腿跨坐在施然身上,双臂搂在他头顶上,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之声。
两人纠缠了片刻,不知道什么时候,施然一只手已经探到了她贴身小裤之内,却只觉触手之处一片汪洋,竟是沾了满手的黏滑液体。
水莹光身躯再次颤抖了下,再也按捺不住,猛然用力按住施然肩膀,便将他推倒在蒲团上。而后,她伸出细长的手指用力一抓一撕,便将施然衣裤撕开,早已等候良久的小施然腾地一声便跳了出来。
水莹光咬了咬牙,伸手握住小施然,然后缓缓坐了下去,同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声。
施然直觉包裹着小施然的通道潮湿紧滑,内中水势庞大,比之十余年前水莹光破瓜之时要大上不少,想来当日她身体不适,又未尝肉味,却不似此时这般,足足憋了十年。
舒爽无比的感觉自脊柱之处向上蔓延,直直传递到后脑之处。他搂紧水莹光纤腰,腰部便飞快地动作了起来。
刹那间,噗嗤的异物探水声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这等声音足足响了小半个时辰,才在低沉的怒吼声及细微而压抑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而后不多久,类似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
两人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便是两人都是修行之人,也有些疲惫了,于是在最后一次两人双双踏上快乐的巅峰的时候,便终于停了下来。
施然仰躺在蒲团上,水莹光娇美的身躯一丝不挂,紧紧和他贴在一起,耳朵则是靠在他胸前,低声地说着话:
“那一日之后,我回到宗门,没过多久,居然便察觉到,自己腹中有异。我一开始之时不明所以,只道是和你亲热以后的不适之感。等了十几日,我才发觉小腹之中,居然有一物在慢慢生长,而且还会自行吸纳我的灵力。于是我便终于知道,那一日你我亲热之后,我居然有了身孕。”
“我后来想,或许正是因为我们在最后的关头,阴阳交汇之际,我有了身孕,我才能够从那五毒神光之下幸免。只不过,你也知道,你我修行之人,自从踏上修行之路以后,便要面对难得子嗣的结局。我腹中的小生命在生长了两个月之后,我便察觉出,它体内居然有微弱的火系灵力波动。这就代表着,它天生便具有极强的火系灵力天赋。只是,我修行的却是水系功法,这当真是极为无可奈何之事。”
“便是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几乎停滞了修行,然而体内自发运转、无法阻拦的水系灵力仍然无时无刻不在随着它的长大而进入它体内。终于有一天,它体内火系灵力同我体内水系灵力冲突,它便那般无声无息地停止了生长。”
“我当时只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我原本是打算将它生下来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它居然是火系灵力之体。”
“随后几个月,我居然因祸得福地修为向上窜了一截,而且我躯体之内一条极度隐秘的、以我的功法本来不可能修炼到的经脉,在那几个月内,居然硬生生被灵力充满了。嘿嘿,此后近十年,我便是趁热打铁,将那条经脉连同其分支经脉,俱都以灵力将之充满了。而外人却很难发现我这条隐藏经脉已经修成。这,或许便是因祸得福了吧。”
施然却有些感动,摸了摸她顺滑的长发,道:“想要个孩子的话,不是有我么?”
水莹光咬了咬嘴唇,叹道:“我当时只是一时冲动,事实上,我等修士想要生儿育女的话,灵力的冲突是第一个大难,第二个大难,却是婴儿在最后几个月,会和母体争夺灵力,这等来自身体内部的争夺,母体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甚至会出现母亲灵力枯竭而死,婴儿也跟着死去的情形。此外,还有第三、第四大难,都是极难渡过的。后来想想,我便熄了这个念头。十年的时间,我已经不似当日那般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