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开始在一处说着大事情,孩子们凑过去听话。钟家三夫人招呼两个儿媳妇到身边说话,无意当中,闻春意被挤往偏处。钟家三房目前为止,只有钟池画夫妻生有一个女儿,平日里,多跟着钟家老夫人身边。前不久,已经定下亲事。在钟池春和闻春意来之前,她已经先行请过安,被钟家老夫人传去陪着说话。闻春意只匆匆跟她打了一个照面,只觉得那个小女子花容月貌,面上笑容甜美,很是让人喜爱不已。
钟池春被人围着说话,他无意间探头望见闻春意独坐在一旁,面色笑容依旧淡淡,他的心里微微生疼起来。他一直以为他能护得了她,能给她一份非常好的生活。然而短短的日子,他已经瞧见长辈们对她的不怠见。明明不是她的错,错只错在他误以为家里人这般的宠爱他,一定会包容他所喜欢的人。钟家三老爷和钟池画兄弟望见神色淡了下来的钟池春,他们同样望见那个恬静坐在偏处的女子。
钟家三夫人和两个儿媳妇亲亲热热坐在一处说话,而越更显得那个女子如同旁人一样。钟家三老爷一下子散去了谈兴,他开口说:“夜了,你们回吧。”房里人,全站了起来,跟钟家三老爷夫妻道别。房里人散去后,钟家三老爷望着钟家三夫人叹息着说:“她已经进了钟家门,就是钟家人,你何必做得这般明显冷落她?”钟家三夫人瞧着钟家三老爷的神情,她阴着脸说:“我的心气平不下去。
我好好的儿子,要不是她有心去勾引,怎么会瞧中她这样的一个女子。”这样的一件事情,钟家三夫人是恼了闻大夫人,觉得她没有尽心尽力守护钟池春。钟家三老爷瞧着钟家三夫人轻摇头说:“你啊,从来什么都摆在面上去,说了你多少年,你都沉不住气。你瞧她小小年纪,心气多足,你那样待她,我瞧着她是没有上心过。”钟家三夫人斜眼望着钟家三老爷,说:“老爷,是你说了,我做了婆婆,就可以摆婆婆的威风凛凛。”
钟家三老爷轻摇头瞧着她:“我跟你说了许多的话,你只记得对你有利的话。”他们夫妻多年,钟家三夫人是什么样的人,钟家三老爷心里有数。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有时是无法劝说的。钟家三老爷瞧着钟家三夫人摇头说:“你这般舒坦了,只怕池春那里就无法舒坦。”钟家三夫人的眉眼都竖起来,说:“她敢对我们春儿不好,难道她要我这个做婆婆的人,把她直接供起来吗?”
钟家三老爷瞧着钟家三夫人的神情,轻笑着说:“她面上是不敢,然而心里敢不敢,谁知道呢?”钟家三老爷只觉得闻春意神情太过冷淡,钟家三夫人那般区别对待她们妯娌三人,她都能沉得气,面上还有淡淡的笑意。这样的人,要不是心机深沉的人,心里极其不悦,面上还装出一副无事模样。要不,就是心里不在意的,对钟家和钟池春不曾上心的人,才会觉得任何事都没有关系。
钟家三夫人听着钟家三老爷的话,她面上神情缓和许多,说:“如我们春儿这般的人,她能嫁了过来,已经是福气多多了。她要是聪明,就应该知道要一直捧着春儿,事事遵从春儿的要求。哼,至于她的那些心眼花样,在我面前别想玩转过来。明日,回门的礼物,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这个面子,我还是会给春儿的。”钟家三老爷听她后面的话,心里安稳下来,钟家三夫人不管如何,行事还是有一个底线所在。
钟池春和闻春意回到院子里面,闻春意安排明日回门跟随的人,她进了房间,望见钟池春已经一身清爽的坐在敞开的窗前。她进了内室,把自已打理的清爽,换上居家的薄棉裙,她行了过来,见到钟池春冲她招手,她行了过去。钟池春拉着她坐在身边,伸手往窗外指了指,说:“月色下的庭院,总给我一种朦胧的感觉。十八,你陪我赏月吧。”闻春意静静的陪着钟池春赏月,满天的星子,仿佛是她无法说出来的心事一般,在天空上,静静的闪烁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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