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坦然笑道:“当然我没法跟他比,朋友好了一样有效果,你们是我请的客人,我有责任把你们安全送回单位,临时改变安排计划已经对不住你们了,如果回去的途中再遇到坡坡坎坎的事,会让我更愧疚。”
此时,里全故意让他们俩为苏晔明争暗斗,他与花溪镇服务中心的职工握手后,走到陈二娃身边用眼神暗示他听从指挥,果断表态:“好吧,就让骆主任送一下嘛,苏晔坐他的摩托车,我们走吧。”
苏晔用鄙夷的眼光扫视陈二娃一眼,半推半就地坐上骆建的摩托车,花溪镇服务中心的职工把他们送到另外两辆摩托车停放处分别与他们握手道别,三辆摩托车载上六个人朝着卧龙镇方向奔驶。
摩托车行驶途中,骆建故意逗苏晔:“苏美女,看你刚才时是春色满面,走时心思凝重的表情,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苏晔掩饰内心的紊乱:“没有啊,你花钱招待我们,敬酒时我感谢了的啊。”
骆建向她透露官方消息:“你知道于副经理为什么事马上赶回城吗?”
苏晔木然地回答:“我从不想升官发财,只想平平安安清闲地工作,对当官的行踪没有任何兴趣。”
骆建故意制造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提前结束聚会吗?”
苏晔立即回答他:“这是公开的秘密,快过‘五一’了,公安在搞整治,娱乐场所都是整治的重点对象,逢年过节前搞这些工作是家常便饭的事。”
骆建吃饭前曾经请邹副书记和他们一起,陪于副经理吃饭,邹副书记间接透露,分管政法工作的副书记都要陪同派出所的警察执行任务,请他向于副经理解释,所以,他借题发挥:“有句话我当着大家面不好说,现在告诉你,以后你得小心点,今天的确是你老公带队,有目的来查你的行踪。信不信是你的事,哎呀,你们两口子这样不信任太累。”
苏晔反观:“他是分管政法工作的副书记,带队也是职责范围内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骆建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激化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其他的话我不想多说,他对你是相信还是怀疑,只有你心里明白,把查辑重点摆到我们这里,时间太巧了吧。”
苏晔极其复杂的心情乱糟糟的,没好气地回答他:“请你不要说这些行不,我不想听,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想给别人说。”
骆建碰钉子后,采取迂回的方法暗示她:“我原来计划‘五一’期间进城用一千元给你买东西,同时,于副经理他们研究人事调动,我即将调进县公司上班,你想调那里也许我能帮上忙,看来,这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
苏晔虽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心里想着自己毕竟是一个即将成年女青年的母亲,要迈出离开家庭这一步还是有难度,搞点露水感情还能进退自如,想到现在正是公安机关整治社会治安秩序的关键时刻,无论如何不能硬着头皮撞头气,让世人看笑话,只好暂时保持理智的头脑,克制住私情劝骆建:“骆主任,你是啥心思我明白,别逼我好不好,只要你真诚对我好,我知道如何做,也会让你满意。”
骆建还是开动歪脑筋要攻破她的心里防线:“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提醒一下你,如何决定是你自己的事,别错过机会,只要你需要接受我的礼品,只要你需要我帮忙,随时招呼,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帮你。”
苏晔心肠软了:“给点时间,最好在‘五一’以后再说吧,节日期间我女儿要从学校回来,我们有些家务事需要商量。”
骆建从侧面了解她的心里想法,换一个她最关注的话题:“你女儿多大了,在那里读书?”
苏晔此时心情要轻松些,如实告诉他,同时,也想证明自己的年龄:“她快二十岁了,在浙江传媒学院读书。”
骆建马上赞赏:“你们真有眼光,女孩子读这个专业好找工作,一定要鼓励她好好学习,快要到了,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只要你信得过我,随时为你服务,记住我的电话号码没有。”
苏晔也毫不客气地回答:“前次在里主任家吃饭后你送我就把电话号码给我说了,不会忘记,给点时间我们的事会有结果的。”
骆建迫于无奈,只好骑着摩托车把她送到卧龙镇政府大门边,将车停靠在公路边,此时,苏晔下车时产生了难舍难分的感觉,悸动的情感在痛苦中挣扎,骆建和里全他们几位握手道别时,用依依不舍的眼神注视着苏晔,眸子深情地凝望着他骑着摩托车离开。
里全临时安排:“大家商量一下如何安排下午的时间?”
苏晔渀佛有些失魂落魄,万念俱灰的感觉:“你们想干什么事我现在持不反对,不参与的态度。”
陈二娃惊愕地注视着她:“晔姐,往天只要有时间你都积极倡导打牌,今天为什么如此消极呢,现在要早不晚的,不如到办公室去打牌耍。”
杨玲抱着随大流的思想:“我无所谓,你们要玩我就陪,不玩我就回家。”
老杨城府较深,他擅长察颜观色,不喜欢在外面惹风流韵事,一般保持沉默不语,不到关键时刻不会轻易发言,他发现苏晔一反常态,估计今天有大动作,他表明态度:“现在是特殊时候,我们还是别顶风硬撞,闯到枪口上就要遭头破血流。”
里全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舍不得让杨玲离开:“大家既然不想娱乐,苏晔和杨玲去买肉和菜,我们三个到中学上去收三季度的收视费,五点下班,争取六点准时吃晚饭。”
苏晔心事重重的神情,只好按照里全的安排意见:“好吧,杨玲我们去买菜安排生活。”
杨玲便与苏晔手牵手地进入市场购买小食堂晚上吃的肉、菜之类的食品。
里全他们回到办公室舀出收据,便去中学收取三季度的收视费,他们以这种方式打发时间,并不是有计划安排有线电视的发展,而是随意安排,填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