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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商机硬搏击

神秘人物噜嘴示意让他下车,徐凯知趣地下车,目睹黑色桑塔纳离开后,他才驾驶着自己的轿车离开,并从另一条路行驶到茶楼临时停车位,下车结贵宾间包断一个半小时的账,同时,给黄经理打电话:“黄经理,你按自己预定的安排吧,我不用了。”

黄经理非常客气:“不好意思,又让你付了空包费,徐总,有事请吩咐。”

徐凯回到轿车上,一个手驾驶方向盘,一个手便拨三位银行副行长的电话:“龚行,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您喝茶。”

龚副行长支吾其词:“徐总,不好意思,近几天银监局组织我们进行整风学习的确不方便。”

徐凯便关切地追问:“整风要多长时间?”

龚副行长坦言:“大概一周,我们不可能顶风违规。”

徐凯诚挚地恳求他:“龚行,上前我和银监局一位姓花的和他的两同事有点小误会,能不能想办法让我与他们沟通一下关系?”

龚副行长更是爱莫能助的口气:“哎呀,老徐啊,不是我说你,我们对银监局的人都得小心谨慎,你不该去得罪他们喽,我如果给他们说事,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寓言吗?这次整风的重点就是在查我们银行的行长们是否与各企业老板的关系,这件事的确为难,他们三个又是专门从事监督工作的。”

徐凯这才知道,自己惹这几个人有多糟糕,这件事能迅速传到老大耳朵里,他们一定有特殊背景,龚副行长的话是否属实,必须进一步印证,他拨通龙副行长的电话:“龙行,您好!能不能抽点时间我请您喝咖啡?”

龙副行长接到他的电话有些火烧眉毛的感觉:“老徐啊,这几天银监局派人到我们农行把我们当成阶级敌人修理,白天、晚上都要学习,结合思想写自我剖析材料,我还敢出来喝咖啡,不想要饭碗啊。”

徐凯迷惑不解:“你们是垂直领导,还虚他们?”

龙副行长苦口婆心跟他解释:“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银监局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监督我们银行,说句通俗易懂的话,他们派一个办事员走到银行是见官大一级,喝咖啡的事以后再说吧。”

徐凯试探他的态度:“我的事请多关照哈。”

龙副行长更是有些难言之隐:“老徐啊,你是吃饱喝足了晓不得放碗嗦,惹银监局的人干啥哟。”

龙副行长的话犹如冰天雪地泼了一盆冷水,把他浇得颓然叫苦不迭,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只好稳住阵脚:“我尽量安排与他们缓和关系。”

龙副行长不便给他多说:“请理解我的苦衷,当然,顺理成章的事我会尽力而为,过分的事我不敢顶风办事,我是在上厕所的路上接的电话,还要赶去加班加点的学习,挂了哈。”

徐凯仍然不甘心,银监局会把手伸到各个银行,只要有一家银行给自己扎起都能成功,他拨通建副行长的电话:“建行,您好!”

建副行长催他:“徐总,有啥事快说,我们正在开会学习。”

徐凯碰了一鼻子灰,更是垂头丧气:“好吧,我就不打扰了。”此时的他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焦头烂额。心里暗自思量,马上回去召开紧急会议,用重奖鼓励发动公司所有人员联系银监局关系,一定要打通关节,如果这个环节出了问题将是前功尽弃,他只好拨通公司办公室电话:“小李,请通知公司所有管理人员马上回公司开紧急会,我有事要安排。”

徐蔓蔓宣布为办公室主任后,还没正式上班,办公室安排一个姓李的大学生接听电话,处理公文,小李听到徐凯的电话后,便请示他:“通知徐主任吗?”

徐凯回答:“她就不通知了,有事我单独给她说,其他人员都要通知,现在是下午五点钟,五点半准时开会。”

小李爽快答应:“好的,我马上通知。”

徐凯强颜欢笑把轿车开回家,徐蔓蔓便喜笑颜开地跑上前去亲吻他:“老公,你好能干喽,这么快就把事办好了,我们煮饭吃好。”

徐凯终于间接透露点信息:“老大的事已经搁平,只是那晚上得罪银监局的人,还有点小麻烦,我要去公司开会,发重奖发动大家打通这个关节,不然后果有点严重。”

徐蔓蔓明白是花欣暗地搞鬼,她听说公司出重奖解决这件事,心知肚明,其他人无济于事,除非自己出面,只要有捞钱的机会不能错过:“老公,你出好多钱奖励有功之臣?”

徐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准备出两万元奖给联系人。”

徐蔓蔓欣然赞成:“行,我去不去参加会?”

徐凯不了解,但是记得上次儿子曾经议论过,她和银监局的人有一腿,故意说给她听:“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通过各种渠道,只要做能到银监局的人对银行的事睁只眼,闭只眼,我就奖两万,包括你在内如果有朋友关系做到这一点,照样发奖,会议你就不去参加,知道内容就行,开完会我就回来吃饭。”

徐蔓蔓也不想在他面前联系花欣:“好吧,你去参会,我煮饭。”徐凯便行若无事地离开家,心里暗自揣度,即使为了这笔钱,她送上门去换回这个口子也值,没想到她惹上这帮龟缩,等赚到这笔钱改做其他生意,看他银监局能把自己奇奈何哉。

徐蔓蔓从窗口目睹徐凯驾驶轿车出走后,便拨通花欣的电话:“花哥,你在忙啥?”

花欣话中带着奇怪的味道:“徐夫人,有什么指教?”

徐蔓蔓直言不讳地质问他:“花欣,我是一个高中生就让你这有妻之夫玩弄,还想一辈子不让我嫁人,未必你也太黑了,你如果也像徐凯这样离婚我不会选择他,既然我已经嫁给他了,你何苦要加害他吗,难道你就是这样一个泯灭天良的人哪?”

花欣更是得意洋洋:“我没说啥,也没有做啥啊,我们银监局只是履行职责,只要他合符条件,银行本来就是做票子生意赚钱,对任何人都一样嘛。”

徐蔓蔓听他说出机动语气,便施展女人的魅力打动他:“花哥,只要你不忘前情,我抽时间来陪你好吗?”

花欣要洗刷她发泄心中的怨恨:“徐夫人,你如果这样做就要给徐凯戴绿帽子,本来他已经戴了绿帽子,再加上几顶就更没有底气做事了,我可没有心思玩残花败柳。”

徐蔓蔓听到他这样无情无义的话,开始心里发怵,既然你无情也别怪自己无义,毫不犹豫的回击:“花欣,无论你怎么办,凭你的人品,迟早没有好下场,就是徐凯穷得讨饭汉乞丐,我们都要携手到老,气死你龟孙子。”

花欣是期盼她再说点软话求他,谁知她竟然目空一切,只能一鼓作气把他逼上绝路:“好,徐蔓蔓,你有骨气,我早就给你说过,在广蜀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我花某人办不到的事,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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