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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巨变遇暗礁

徐凯正要举杯,手机响了,他看到电话号码,低声对她们说:“是我师傅的电话,我要和他说两句。”

他把对方的电话挂机后,拨打回去:“师傅,您好。”

对方责斥他:“徐凯,你是不是狗耳朵上挂了几个散水银子就晓不得天高地厚了,还喊师傅。”

徐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我现在有事,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请赐教。”

冷师傅严厉地问他:“明天是老太婆的生日,这些徒弟们都要来给她祝寿,你这大忙人来不来啊?”

徐凯无论如何也不能泯灭天良:“一共有多少客人,这事交给我安排。”

冷师傅断然拒绝:“用不着你这个大忙人,我有钱,酒席安排好通知你。”

徐凯表情有些尴尬,甚至怀疑是雪芹在她父亲跟前说过自己的坏话,不然,她父亲不会这么冷漠,反正离婚的事迟早要亮相,只能顺其自然:“好吧,我恭敬不如从命,尽量争取参加。”

对方还是冷冰冰地指出:“你能来就来,不能来就不勉强,不要因为我们这些老朽的事影响你发大财,我的电话都不接,翅膀长硬了,还可怜我付不起电话费,简直无聊。”

徐凯不能丢失这个面子,徘徊不定,如果自己去雪芹不去,多尴尬:“请你老人家放心,百善孝为先,我心里有数。”

对方没有给他一点面子:“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浪费你的电话费了!”

玲玲心里挂念着书本上的事,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徐蔓蔓也感到有些疲惫不堪,徐凯也被既是岳父又是师傅的冷嘲热讽打乱了思绪,他毕竟是商场老手,有相当深的城府,他仍然强颜欢笑:“好吧,就按我们商量的办,今天不早了,大家共饮一杯,我就送你们回校。”

玲玲巴不得听到这句话:“谢天谢地,终于要结束了,好,我们喝完杯中酒。”

徐蔓蔓最后提醒徐凯:“老徐,现在我忙学习,一般不开手机,如果有事就给我发短信。好吧,我们喝完杯中酒就结束,送我们回学校,也不耽误老徐的事了。”

徐凯和她们碰杯后,呼叫服务员送来发票,结完账后,驾驶轿车把她们送回学校,顺利地把她们送进校门,便驾驶轿车回家,他开门进屋后打开客厅壁灯,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寝室,自从他风花雪月半夜回家,便和妻子分居了,各自居住一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卫生间,他刚好洗漱完准备休息时,就看到冷雪芹寝室的灯突然亮了,只见冷雪芹穿着睡衣走出来:“夜游神,明天老太婆的生日,你去不去?”

徐凯怪声怪气的问她:“雪芹,我们结婚这些年,内心相当尊重你,认为你是一位光明磊落的人,说话历来是说一不二,我今天得改变这个结论。”

冷雪芹为他提出离婚的事,气得晕头转向,虽然要和他离婚,仍是要理直气壮的挣回自己的颜面,自己回到家里后,不吃不喝地遐想,徐凯甜言蜜语追自己的情节,温馨柔情的相爱生活,历历在目,不断叠现在脑海,公司钱多之后,他开始还算循规蹈矩,推心置腹地赞誉全靠跟父亲走上这条致富路,甚至夸赞自己长的旺夫像,购买了一套别墅,还带自己去全国各地旅游了一圈,买了不少金银手饰之类的物品,当时,自己感到幸福、温馨、舒心,父母也是通情达理,老公这么能干,有儿有女,世上所有的好事都让自己占了,有时做梦都在笑,就是在家再苦再累都值得,当时认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更加孝敬他的父母,爱老公、爱子女,但是,好景不长,经过几次媒体宣传,他便晕头转向的飘飘然,开始喝得酩酊大醉的回家,自己还以为他是因为赚钱做生意辛苦,给他熬醒酒汤,用热毛巾给她热敷,有时通宵达旦的照料他。

开始隔三差五的喝醉,她仍然是义无反顾地照顾他,无意之中听到徐凯醉酒后的几句真话:“甜甜,我和你就是这样醉生梦死多舒服啊。”此时她才明白,原来他是风花雪月中喝得这副神态,她没想到他会如此下流无耻,从此,再也不想和他同床共枕,夫妻便开始赌气分居,徐凯的行为受到公司师兄弟们的强烈反对,父母看不惯他有点钱就在外面日嫖夜赌,批评过他,徐凯没有意识到自己过错的危害,仍然没有悔改之意,气得换回原来买的旧房子去居住,接着便撤资退出公司。

冷雪芹预料到夫妻之间这种冷战迟早会发生感情破裂,没想到真的发生这件事后,惆怅万分,思绪万千,听到母亲祝寿的喜讯,本想和他商量一下如何骗过老人,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语气:“徐凯,你提出离婚,我成全你,还要怎样才能让你称心如意?”

徐凯便把在她父亲训斥的气发泄在她身上:“你表面装好人,暗地指使老人出面讥讽我、骂我,他们骂了我你心里安逸哈!”

冷雪芹此时才明白他装神弄鬼的原因,气得顿足捶胸,泪水潸然而落:“我和你分手回家后,没喝一口水,没说一句话,你和老父子的关系为何如此恶化,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如果不是我经常劝他,别说他骂你,他会一辈子都不理你!我怎么啦?从开始接触你到现在,你扪心自问,你称二两棉花去纺一纺,有那点对不起你,有那点对不起这个家?”

徐凯自知理亏,只好与她商量:“明天我们的事办不办?”

冷雪芹理直气壮地指出:“当然要办喽,我们之间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对你我都没有保留的必要。”

徐凯提出新的方案:“雪芹,为了徐彪的健康成长,我想把他让给你,他的房产也给你,另外多给你加一百万。我就只有公司和四百万现金,陆续发展事业。”

冷雪芹瞪大双眼注视他:“你不是和儿子上个鼻孔出气吗,为啥要推给我啊?”

徐凯忧心如焚地坦言:“我担心忙到事业没人管,儿子误入歧途,他虽然嘴巴上恨你,内心非常敬佩你的人品,只有把他交给你我才放心。”

冷雪芹当仁不让:“好吧,既然你不要,我自己生的儿子,不能推给后妈管,我还是那句话,暂时别给他们和老人说我们的事,你也不要太嚣张,自己要找一个真心实意过日子的人,花瓶虽好看,都有凋谢的时候。”

徐凯喜怒无常地劝她:“为了老人和儿女,你还是不能饿坏身体,煮饭吃吧,选择一个适应自己的伴侣。”

冷雪芹哼了一声:“你别管我的死活,明天办完事后,还是大大方方的参加老人的寿宴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怪我瞎眼选择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徐凯死皮赖脸地劝她:“雪芹,在离婚之前,虽然我们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仍然是夫妻,你要骂我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骂啊,我去用微波炉给你煮牛奶。”

冷雪芹毫不领情:“要吃要喝我有手有脚,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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