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车子刚停下,就见几个倭国人走了过来。
朱倩瑶对王泽荣道:“那走在前面的就是河川拱田了,他们现在是来查看的。
王泽荣当然知道情况,对于这样大的一个项目,开工时,省里肯定会有领导下来,现在这些倭国人估计是先把地点看好,属于办事处的类型。
“朱小姐,没想到你来了!今天我请你吃寿司。”河川拱田的眼里仿佛只有朱倩瑶,伸手就向她握去。
王泽荣看到这河川拱田的双眼中散发着一种色欲之光。
“朱小姐,你今天更加漂亮了!”河川拱田大声进行着赞誉。
朱倩瑶皱眉微笑着与河川拱田的手碰了一下就缩了回来,指着王泽荣道:“这是我们贯河市面上的常务副市长王泽荣。”
王泽荣主动伸手握去道:“欢迎你们到贯河投资建厂。”他与这河川拱田也是见过面的。
河川拱田听到王泽荣是副市长,勉励伸手与王泽荣握了一下,并没有跟王泽荣多说,在他的心目中,王泽荣并不是市长或书记,应该是那种没多大实权之人,再说了,自己的公司这次投资的数额非常大,走到什么地方不是官员求着捧着的,一个小小的副市长并没有放在他的眼里。
随便与王泽荣说了几句之后,对朱倩瑶道:“朱小姐,怎么样,今天一定要陪我去吃寿司。”在他的眼里,搞定朱倩瑶这样的女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朱倩瑶道:“我不喜欢吃寿司。”她明显就是拒绝。
“哈哈,朱小姐,倭国的寿司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你怎么会不喜欢呢!”河川拱田仿佛没明白朱倩瑶的话似的。
朱倩瑶也没再跟他多说,而是引导着王泽荣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向王泽荣介绍着情况。
河川拱田自从见到朱倩瑶就惊为天人,他感到朱倩瑶是自己见到的最女子孩,特别是想到朱倩瑶应该还是处 女时,他的心中就存下了拿下朱倩瑶的想法。这样美丽动人的女青年,压下身下,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想到这里,河川拱田就有着一种兴奋的感觉。
看到朱倩瑶不断向那个年轻的副市长介绍情况时,河川拱田的心中早已是充满了嫉妒之情,在后面就大声道:“朱小姐,我是投资商,你怎么连跟我吃顿饭都不同意,你们的这种服务态度我很有意见,我要向你们的市长去报告。”心中更是对王泽荣产生了一种嫉恨之情,心里已在想着如何在省里的领导面前说王泽荣坏话,他知道华夏的国情,只要上面的领导对下面的领导有了看法,要整倒下面的那领导就显得很是容易。
听到河川拱田这样说话,王泽荣都开始皱眉了,这样的素质!
估计也是不想太过为难河川拱田,朱倩瑶微笑着看向河川拱田道:“既然河川先生有诚意,那就选一个中餐馆去吃顿饭吧。”她也有些无奈,自己干的就是这工作,人家非要相请,不去也不太好。
听到朱倩瑶同意吃饭,河川拱田高兴道:“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王泽荣的心中早已开始骂娘了,这小子什么东西,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
不仅是王泽荣,就连跟随的一些人的脸上都现出了怒气。
压了压心头之气,王泽荣对朱倩瑶道:“先回你的办公室去,我们再研究一下开发区的工作。”
朱倩瑶高兴道:“嗯,我还有不少情况要向王市长汇报。”
说完这话,朱倩瑶对河川拱田道:“河川先生,真不好意思,吃饭之事必须要我下了班再去,现在我有工作要做。”
看着王泽荣等人的车子离去,河川拱田大骂了一声。
坐在车内,朱倩瑶看向王泽荣道:“王市长,你也看到了,我这工作不好做啊!”
看到她委屈的样子,王泽荣说道:“小朱,你是主任,并不是陪客,有的时候,也没必要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听到王泽荣这样说话,朱倩瑶高兴道:“还是王市长理解我们的工作。”
想了一下,王泽荣还是想提醒朱倩瑶一下,说道:“小朱,出去吃饭时多叫几个人一起。”看到了河川拱田的样子,不知什么原因,王泽荣真不希望朱倩瑶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朱倩瑶明白王泽荣的意思,笑道:“王市长放心,我从来不单独一人去吃饭。”
王泽荣哈哈大笑了起来。
朱倩瑶对于王泽荣的关怀之情也是心中很是受用。
回到办公室,王泽荣对于贯河的这些外国投资商也有些担心,打了电话给莫正群道:“莫书记,我今天去查看了开发区的情况,各方面工作都做重很到位。”
莫正群笑道:“小朱的能力是很强的,有她任主任,我们应该放心。”
王泽荣说道:“莫书记,我们天想到了一件事,想向你汇报一下,现在贯河的投资商增多了,特别是外国的投资商的到来,我感到应该在如何管理外资企业上要加大研究力度,我担心他们会搞出一些事情来。”
莫正群也正在想这事,听到王泽荣这样一说,赞同道:“泽荣,这事我也一直在思考,国与国之间的文化、观念、做事的方式等等都不同,这事如果不重视,真的搞出事情来就不好收拾了!”
看到莫正群也知道了这事,王泽荣道:“我还是通知公安局的人,重点对他们的安全和行为进行暗中监督吧。”
莫正群忙说道:“还是不能这样做,万一引起外国人的误解就麻烦了。”
王泽荣也知道莫正群的顾虑之处,也没有强求,说道:“我的观点就是一个,无论他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人,无论他的投资金额大小,假如触犯了法律,就要按华夏的法律进行制裁。”
莫正群笑道:“没那么严重,这些商人既然能来华夏投资,他们肯定对华夏的法律是有研究的,决不会做那触犯法律之事。”
王泽荣一想也是这道理,便没有再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