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恩,你们姐妹们知道亲厚就好,以后也多走动走动。”
陈远如和陈远芳都是深深知道自己的母亲的,听了这个话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自己母亲对三房的小弟弟这么好了?但是她们都是当家主母的人物就是有疑问也是没有放在脸上,只是姐妹间互相看了一眼。大夫人王氏是个没脑子的,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觉得可惜,这么大节下的,自己的女儿贵为王妃却不得回来。
二夫人却是心中恨意难平,看来,老夫人对待三房真是另眼相看了,自己一定要早点谋出路了。将来大房得势,三房出门不管了,老夫人向着大儿子和能干的庶出儿子,那还能有她二房什么事情啊?
这个时候,老夫人突然看向二夫人问:“老二家的,午饭好了没有啊?”
二夫人忙笑着说:“都准备好了,也叫了一帮子家乐歌舞伎在那里候着呢,等母亲的示下呢。”
老夫人忙站起来说:“那就好,我们现在就过去吧。你去叫人请老太爷,姑爷他们也过去,我们一家子团圆。”
这边陈召南的书房也是热闹的很。今天书房里都是自己家人,那些清客们都过年回家去了。陈召南并没有让大家聚在一起一本正经的讲话,而是召集几个年轻人,饶有兴致的和他们说着话。这些年轻人中有陈家的文琪,文昌,文盛,文浩。还有今天刚过来的临海伯世子,陈远如的儿子裴敬征,大长公主的孙子,陈远芳的儿子田经业。陈召南对于自己的孙子是很喜爱,对于两个外孙一样很喜爱。特别是裴敬征。裴敬征性子豪爽,任侠尚武,在京城里颇有侠名。
看到老太爷带着孙子们说话,这边离的远一点,陈远恒的两个姐夫都围着陈远恒在聊天。临海伯裴建安在兵部任职,本来是在西南军中领兵,这因为没有战事,回到了京城,休养了两年。长公主次子,陈远恒的三姐夫田镇边也是二品官,是吏部的侍郎。
此刻,裴建安对陈远恒说:“三弟,你这几年在江南可是干的很好啊,这官儿升的也快啊。”
田镇边说:“三弟简直是生财好手,到了哪里哪里的税收就能完成的又快又好,而且年年还有增加,遇到灾荒还不用朝廷援手,自己就能处理好。可见湖州给你经营的很是富足啊。我大哥在户部,经常在家里说起你,说着天下的官员都像你这般,户部就轻松了。”
陈远恒赶紧谦逊几句:“哪里有这么好,我不过是刚好碰巧干了几件事情罢了。”
裴建安说:“这碰巧干的事情就很了不起。我怎么就没有这种碰巧的机会,这都当了临海伯这么多年,也在军中熬了这么多年,可是西北战事不断,那些西北军不停的加官进爵,我们西南军都羡慕坏了,怎么样也能有个仗打就好了,让我们也有机会干点事情,有个立功的机会啊。”
田镇边笑着说:“二姐夫,你这个想法可不好,我们可不喜欢打仗。你看着打仗好,可知道打仗死人比立功的人更多啊。这刀剑无眼,哪里是玩儿的。”
裴建安说:“我说妹夫啊,我们这些军人就应该马革裹尸才是,难道要在屋子里老死?”
陈远恒忙说:“二姐夫,这大过年的也要忌讳点。往哪里打仗哪里是我们说了算的。说起来,我们陈族年年都打仗,我是没有上过战场,可是我家的两个小子都上过战场了。现在二小子还在陈族的军中呢,过年都没有回来。”
裴建安一听心里痒痒了说:“我说三弟啊,你这两个儿子都争气的很啊,老二在陈族中锻炼,老大都已经是一品官儿了,比你这个老子还强啊。”
田镇边赶紧说:“我正想见到你和你说呢,我家的那个小子成天的无所事事,呆在京城里都快给待废了,我和你三姐商量着,如果是送到陈家族地打仗,有些舍不得,不如送去大侄子那里去,也到海外见识见识,怎么样?”
裴建安一听也上心了,他也有这个心,只是没有好意思提出来,还是田镇边先说了,他也不忙说了,先听陈远恒怎么说。
陈远恒大喜说:“这样好啊,文俊那里正是缺人的时候,各级属官都没有。要是三姐夫和三姐姐舍得就让外甥到文俊那里去。吃苦肯定是要的,但是好在是没有什么危险。可是,不知道,大长公主舍不舍得啊?”
田镇边干笑一下,说不出话来。裴建安忙说了一句:“他们家的老太太舍不得,我们家干脆就没有老太太了,我们舍得。”
陈远恒和田镇边都被雷的不轻,这是什么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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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睡过头了,很久没有午睡了,更新的慢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