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风就继续说下去:“恩,可行,如果只是揍他一顿,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那这事儿就不算大,也惊动不了他的后台,就算惊动了,那他的后台也不能因为张春生挨了一顿打就大动干戈。当然,如果我们在行动之前再能抓到张春生一些上不了台面儿的把柄,那我们就能打的更重一些。”
我要是动张春生,自然就是想把他往废里打了,所以我就说:“张春生的把柄吗?这样吧,清风,你把张春生的资料整理一份给刘紫柏和戏子。”
说着我就转头看向二人说:“反正最近昌四儿的事儿也没进展,你们就暂时先放一下,把我查一下张春生,我要能够直接废掉他,最好是能把他往死里整的证据。”
刘紫柏和戏子也是同时点头。
事情又说了一会儿,张春生的这件事儿就有了定论,那就是答应刘瞎子——办!
事情谈妥了,我们就开始闲扯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然后我就问王彬狸猫什么时候回刑州,怎么也没消息了。
王彬就笑笑说:“狸猫要等过了二月二才能回来,说是老家那边有些事儿要处理,至于啥事儿电话里没细说,这也属于他的私事,我也不好细问。”
在确定狸猫只是推迟回来后,我心里也就放心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就给刘瞎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同意了。
刘瞎子则是连声道谢,同时也是承诺事成之后会支付给我一笔十万块的好处费。
十万块虽然不多,但是跟几个办事的兄弟分下应该也就足够了。
此时离二月二就剩下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的心里也是日益紧张了,我一直在想佛爷会是怎样的形式回到刑州,又会以怎样的形式展开对金老歪的复仇。
时间日益临近,我的心也就愈加七上八下起来。
转眼时间就到了一月末。
这时正是上午,我在盛昌的住处正陪着王斌等人在聊天,所以刘紫柏和戏子回来后这么一说,王彬就连忙问道:“什么把柄,快说来听听,别把事情说一半就不说了,啥几把毛病。”
刘紫柏笑笑就说:“张春生手里有人命案,就是两三个月前的事儿,他在雨华镇不是也有个铁矿吗?死的人就是他矿上的。”
我问刘紫柏:“人怎么死的,如果是在事故中死的,那就算不什么事儿,要知道我们雨华镇开矿的人家不少,每年都会死几个人,花些钱事儿就平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刘紫柏摇头说:“这事儿表面上是事故,可却暗藏一些玄机,死的人叫张金源,也是雨华镇的,是张春生的合作伙伴,两三个月有几个工人说铁矿发生了塌方,还埋了人,等人就出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就埋了张金源一个,人是在矿上死的,所以张金源家里人也没怀疑,就认为他当日是矿上视察,然后命薄加倒霉就给没了!”
“可这事儿我们稍微走一下大脑就知道这事儿有蹊跷,张金源是张春生的或作伙伴,矿上的半个老板,怎么会突然下井呢?就算下井、他身边也不可能没人跟着,在矿下的塌方又怎么可能只掩埋一个人呢?我可是找人打听了,是几个矿工在下井干活的时候才发现的。张金源下井比矿工还早,而且还是置身一人,难道不奇怪吗?”
我点头说:“这事儿的确很蹊跷,也很值得怀疑,可是这也不能把证据直接指向张春生啊。”
刘紫柏就又说:“疯哥,事情还没完,你听我继续说下去,后来我们私下打听了那天一同下井的几个矿工,我们发现,他们几个人在那天下井之后,有两个人家里添置了房产,一个人买了车,还有一个人家里拿出了常年凑不够的娶媳妇的彩礼钱,我查了,刑州最近彩票没有中大奖的,所以这几个人都是得了不义之财。”
“再后来我们又打听到,他们中还有一个,在张金源出事儿的次日就直接辞职了,这个人没有添置房产,也没有买车,更没有娶媳妇,不过这人却有很多的不良爱好,诸如找小姐、赌博,他辞职后没有了收入来源,按理说应该生活拮据才对,可是这小子在辞职后却异常的挥霍,大的场子他去不了,他就整日在咱们盛昌街的各个粉红小屋闲逛,这里的姐妹们还给那小子一个绰号——‘阔少’,疯哥,光听这名字你就该知道他的挥霍了吧。”
“阔少?”听了这么名字我忍不住笑了笑。
王彬就在旁边说:“很明显,这小子也收了不义之财。”
刘紫柏继续说:“没错,所以我和戏子就找了机会假扮去玩的客人……”
他们还说完,王彬就在旁边打断说:“你们两个就别客气了,还假装,去玩就是去玩了,我们谁也不会笑话你们的。”
刘紫柏也不避讳笑了笑就说:“恩,不得不说向晓燕的活儿的确是不错,额,跑题,说会正事,我们去玩的时候,就‘结识’了那个阔少,而后我们从他嘴里就套出了一个关于张春生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