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气:“那今天我们砍姚宗生手的事儿?”
周警官有些不耐烦地说:“我都说了,我会替你搞定,你啰嗦个什么劲儿,不说了,我这里还有事儿,挂了。”
周警官挂了电话,王彬问我什么情况,我摇头说:“咱们先回去再说。”
我同时看了看那个方脸兄弟道:“兄弟,我看你应该是出来跑路的,你刚才也算是救了我,跟我一起来吧,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那人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跟了过来了。
到了王彬的住处,我先把周警官告诉我的情况给大家讲了一遍,听我说完后,王彬瞪着眼道:“我擦!谁这么牛逼,敢跟警察开干!”
我摇头说:“不管是谁,如果跟警察开干了,那就是反社会,不再是单纯的黑社会那么简单了!老周说最近邢州会严打黑势力,让我们小心点,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问一下德爷,还要不要继续偷袭肖凯的计划了。”
王彬也是点头。
至于被我们带回来的方脸,我们直接给他扔旁边,没人理他了。
等我们说的差不多了,我再回头看着那个方脸说:“兄弟,刚才在那小旅馆,我差点被你弄死,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说来咱们认识下,我叫疯子,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他叫王彬,他叫狸猫……”
接着我把我的这些兄弟一一介绍了一下。
方脸听我介绍完后,就愣了片刻说:“原来你就是邢州道儿上最近闹传的沸沸扬扬的疯子?能遇到你们真是荣幸啊,我叫舒凌,西安那边跑过来的,在我们哪,我打黑拳,把一个黑道儿大哥的儿子给打残了,那人要杀我,所以我就一路跑到了邢州。我一路上跟那些干了七八回,所以我就以为你们……”
这方脸也是跑路,不禁让我想起了佛爷,不知道佛爷现在过的怎样了。
我摆摆手说:“呵呵,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吗,我看你伸手不错,是在黑拳场练出来的吗?”
舒凌摇头说:“不是,我在老家跟着一个前辈学的,他是武学的行家,我跟他学过功夫,不过可惜他去的早,他老人家不去,估计我也不会去打黑拳。”
我问舒凌:“你和那前辈关系很好?师徒?还是……”
舒凌看着我笑笑说:“疯子,哦不,我应该叫你一声疯哥,疯哥,那前辈其实就是我师父,只不过我却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这层关系,因为我对不起他老人家,如果不是我,师父也不会那么早就去了。”
舒凌地笑开始有些无奈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我是被师父养大的,我听我师父说,我老家是四川那边的,家在山底下,一次下雨滑坡把我家就给埋了,救援的人赶到的时候,我父母都死了,而我也没什么情人,所以我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后来师父把我从孤儿院领养了,带回了陕西的乡下,后来又带我去了西安。”
我知道这舒凌一路奔波逃亡,恐怕已经很久没说话,所以他,需要一个倾诉地对象,所以我就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舒凌继续说:“到了西安,我的生活就开始变了,都市的浮华让我变得叛逆、张狂,那个时候,我仗着自己功夫好,经常跟人大家,记得有一次我带着几个兄弟学社会上的混子收保护费,结果惹到了真正的混子,结果那些混子就找到了我家要揍我,不过被师父给打跑了,但是也是那次,师父受了很重伤,落下了病根儿,没两年就去了!”
“师父去了,我就没在继续混,而是去道儿上的地下黑拳场打拳挣钱,关键别的我也不会而师父留给我的钱,早就被我造光了!”
“我打黑拳,还算可以,所以很快就成了那块的小名人,挣了些钱,我也交到了女朋友,可惜好景不长,一天我女友去那里看我打拳,被几个混子给调戏了,我就把带头的那个下体给打烂了,如果不是送医院及时,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谁知道,我打的那个,竟然是我们西安一个黑老大——大黑狗——的儿子,所以他就满西安的追杀我,西安呆不下去了,我就跑到了太远了,结果他又找人追我到了太原,太原待不下去了,我这才跑到邢州来。”
舒凌说完,王彬就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舒凌,额,你这名字叫起来有些娘,你有没有绰号!?”
舒凌点头说:“我打黑拳那会由于出拳狠,被叫做暴徒!”
“暴徒,这名字不错,我们这里有个叫暴鼠的。”我笑了笑说。
舒凌,额,我还是叫他暴徒吧,暴徒,也是跟着点点头。
可谁知暴徒的下一句话把我们有给惊着了:“我听你们刚才说有一批人跟你们邢州警方干起来了,而那些b级通缉犯,全部都是冲着我来的。”
这下我们这些兄弟都愣住了。
“暴徒兄弟,牛逼,可不是这么吹的,如果是这些人要干你,你能从西安跑到邢州来?”暴鼠有些不相信。
可谁知暴徒舒凌,解开披在外面上衣,脱下贴身的衣服说:“我就是这么跑过来的!”
舒凌自然不是表演脱衣舞,而是给我们看他身上的伤,他的胸口、后背不少地方都是新鲜的伤口,究竟又多少刀,我根本就数不清,总之密密麻麻的跟蜘蛛网一样!
这暴徒舒凌果然牛逼,而他得罪的那个大黑狗也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不然不可能纠集这么多通缉犯一路从西安追舒凌到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