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迷恋;似童话般印在心中。犹如那陈年的酒香,那晚开的花朵;那迟到的爱恋;那未了深情,仿佛是没有诺言的约定。
在那个夕阳的年龄;奇迹让他们邂逅相逢。没有青春的浪漫;没有相思时的激情,似相识;又陌生。即遥远;又蒙隆。如咫尺,又昨情;然而岁月确为他们诠释了最美的人生,最美不过夕阳红。
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远处朦胧的山上,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红色的晚霞,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倘若仔细地看,还会看见那云絮在空中飘动,就像置身于轻纱般的美梦似的,会使其远离烦恼的困扰。
池鱼归渊,炊烟唤子,客旅兼程。夕阳吻地的轻响,划分了白天与黑夜。于是投林的倦鸟,也便如诗人焚烧的诗稿,载着夕阳的殷殷血焰归去了。
一阵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仿佛一切烦恼与疲惫都置之度外了,身体的每一根紧张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风儿吹皱了长安淮河的河面,泛起了层层涟漪,折射着殷红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红色的玛瑙,熠熠生辉;不晓得哪家高门大户的庭院里种植着一片青绿竹林,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响,发出风儿吹动树叶那飒飒作响的声音。
一排北归的大雁呈人字型从天空掠过,五里一徘徊。
在此刻,一切看上去,仿佛都是那么的美好。
一名年老的小贩举着稻草秸捆扎成的草靶,走在大街小巷里,大声吆喝,“卖糖葫芦喽,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客官,要不买一串尝尝,保证味道倍儿的爽口。”
付景年晓得铁大牛最喜吃这个,便走近那小贩花了几文钱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人一串拿在手中。一颗颗糖葫芦用小棒串起,晶莹剔透,红漆欲滴,一口咬下去,咯崩一声脆,甜而不腻,酸不倒牙。
付景年与铁大牛缓步走在长安的御道边上,夕阳的余晖打在二人脸颊上,他不由眯了眯眼睛,手中捻动那根用来串糖葫芦的竹签棒,轻声说道:“大牛,这生活中的一个个挫折啊,就像这冰糖葫芦一样,竹竿虽然刺进了身体,但却成为了一生的脊梁。
你所需走的路,景年哥只能帮你到这了,至于其他的,不管将来你面对的是狂风暴雨,寒霜飞雪,亦或是春暖花开,面朝大海,都得靠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去走出来,景年哥帮不了,你也跑不掉。”话语顿了顿,付景年继续说道:“对了,景年哥在提醒你一句,那韩志远天生反骨,眼高手低,乃不忠不义不信之徒,曰后我难免会不在你身边,到时你与他相处之时,他定会包藏祸心,这一切我不会帮你,须你自己去化解,你能否将他打磨好,便看你自身本事了。”
铁大牛停下步子,难得的收起了傻笑,那张憨厚的面容上透出一份坚定,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付景年嘴角微微上扬,弧度迷人,他轻声笑了笑,喃喃开口:“嗯,大牛,修行容易,江湖不易,且行且珍惜啊。”
铁大牛脸色认真,抱拳应是。
付景年微微一笑,宠溺的摸了摸他头,迎着夕阳与他再走了几步,便让他先行回客栈聘个店小二来,自己则往左边巷弄一拐,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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