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坤毅眼中突然含霜!
“逗你的,你觉得我除了对你有兴趣以外,还能对哪个男人有兴趣?”感觉出夏坤毅生气了,秦慕青立马安抚,解释道:“这薛平谦很有可能是曾经与蝶起有过婚约的未婚夫。当初蝶起仓促解除婚约,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若他们以后不再有交集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他们又相遇了,而且这薛平谦的背景似乎不简单,万一他们之间要是擦出点什么火花,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夏坤毅问。
“准备迎接薛平谦的报复!”
“报复?”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秦慕青苦闷。
马车飞快的在官路上飞奔,带起一溜尘土。
苗蝶起扒开车窗向外看,薛平谦骑马一直跟在她们身后,不由暗暗蹙眉。
她关上车窗从前门出来与冷容坐在一起,愤愤道:“这都好几天了,他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叫什么事?”
“他也去南安,正好顺路。”冷容回头望了一眼,薛平谦始终不急不缓地跟在她们车后大概百米的距离。
“去南安的路可不是就这一条。”苗蝶起道。
“这是官路。”冷容回。
“那我们走别路。”苗蝶起去拉缰绳,打算改道。
“官路安全。”冷容紧抓缰绳,不同意她擅自该路线。
前几天刚经历一场打劫,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那前面住宿我们滞留一天,让他先走!”苗蝶起就是不想和薛平谦面对面,总觉得别扭。
“你不着急赶路了?”冷容偏头问。
“急也不急在这一时。”苗蝶起恨不得此刻就到了天芒山,可是一想到后面的薛平谦,她就如坐针毡。
不是,她也没做什么啊?不就是退婚吗?有什么可别扭的?难道只因薛平谦不知情?
苗蝶起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个别扭劲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无法正面面对薛平谦。
“依你。”冷容自然看出来苗蝶起不对劲,可是她不说,她也不多事地去问。
越靠近边境,人烟越稀少,城与城之间的距离越远,中途的客栈也越来越少。
傍晚投宿时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苗蝶起多订了一天的房,打算让薛平谦先走一天,这样就不会再同路,她们正好歇歇,连日来赶路也确实累了。
哪知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哗哗下起大雨来,豆大的雨点打在房檐上,啪啪作响,根本没有办法出门。
还真是人不留客天留客!就算薛平谦有心先走,这下也走不了了。
望着窗外那瓢泼的大雨,苗蝶起恨得牙根痒痒。
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今天下雨,这不是故意和她作对吗?
“你现在就是把窗棂子掰断了,外面的雨也不会停,先过来吃饭吧。”冷容端着食盘进来,看到苗蝶起恨不得掰断窗棂的恨恨表情不自觉摇摇头。
那薛平谦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甚至对她们有救命之恩,现在只不过是同路走了几天,也不知道她在反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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