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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池的工作也不累，就是需要在学生上课前把水池的水换一下，再把更衣室的地拖拖、柜子擦擦就完事了。

而且不是东华一个人干活，还有一个姓李的阿姨一起。

【那个阿姨一脸严肃的盯着几个游泳的男生，难道是他们有问题？

【哦！懂了，我们才收拾好他们就来了，阿姨肯定生气了。】

那几个男生上岸后阿姨凑近了去看他们，男生都正值青春，阳光、活力、肌肉、麦色皮肤……阿姨的目光快将他们穿透了……

原来阿姨也好这一口……

东华瞥了一眼就走了，还有柜子没擦，她想快点完工。

这些储物柜都是实名制的，每个上面都贴了名字，东华一边擦一边寻找着什么。

【啊！在那！】

是谷雨的柜子。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没收走。】

打开柜子，里面只有一双鞋。

她不动声色地把鞋装进包里，顺手把谷雨的名字卡揣进兜里，然后没事人一样继续干活。

李阿姨竟然还在摸鱼，东华只好自己把更衣室都收拾了。

她捂着口罩戴着帽子，又在工作服里穿了很多衣服，腰围大了两圈，看上去不那么瘦小。说话时她就拉粗嗓音显得老气些，因为她总与大爷大妈接触，倒学会了他们上了岁数的说话方式，就连干活久了直腰歇歇的样子都和他们如出一辙。说她是退休的都像。

她推着大包小包的垃圾往外走，没走多久就停下脚步，默默凑过去看两个学生躲在树荫里下棋。

【黑白子的……是五子棋吗？不，应该是围棋。】

整个棋盘都是黑白子的棋子，它们的数量差不多，交错散布开来。东华不懂棋，看不明白路数，不过今天她很有兴趣看一看。

她顺着一名学生的目光看去，那个区域里的黑棋多于白棋，黑棋将白棋围起，只留了一个口，执白棋的学生眉头紧锁，而执黑棋者神态自若，轻松下在缺口处，提起了一子。

执黑棋者刚要得意，一下子看见站在他对面的清洁阿姨，他慌张站起来解释：

“阿…阿姨，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阿姨你千万别告发我们！我们没有旷课，我们只是散散心！”

“对对对，别告诉校长！我们给你干活！！”

“昂，不用，那啥……你们教我怎么下棋呗！”

“下棋？可以可以，非常乐意！”

两个学生用一下午的时间给东华整明白了，东华也承诺不会告发他们，顺便打听了谷雨的消息。

“谷雨？学校有很多个叫谷雨的学生，您问的是哪个啊？”

“一个女生，不高很瘦，一头白发，身体挺虚弱的……”

“哦！我知道，是一年十五班的‘小白花’！她失踪很久了！”

“对对，全校只有她一个人白头发，应该没错。”

“嗯，好的，谢谢你们俩了，快点回去吧，马上放学了。”

两人一看手表均敛了笑匆匆离开了。

东华等学生离开后开始打扫走廊。

“小东啊！”

“哎……哎！李大姐！怎么了？”

“真不好意思，我这有点急事想先走了，你能不能把剩下的干完，明天我替你干！”

“行行行，我倒是不着急。”

“那太好了，真是帮我大忙了！我先走了，回头谢你！”

“哎呀大姐，别见外，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