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小时候。
她又变成了一只咸鱼,懒散地瘫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而一转头。
男人餍足地立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系纽扣。
这一幕十分的眼熟。
宋时年看的暗暗气恼,但是实在害怕自己再说出什么导致她再次被迫晚睡,只得忍痛挪开视线。
为了老命,不招惹为上。
阎郁系好纽扣,穿上纯黑的手工西装,这才惬意地走到窗前,看着瘫在床上虚脱的小可怜,很是关心:“饿不饿?”
宋时年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声音懒懒地道:“饿。”
“那起来吃饭?”
宋时年微微摇了摇头,“起不来。”
阎郁站在窗边,思索了两秒,突然把被子一掀。
宋时年顿时感到凉风嗖嗖地往身上钻。
她困得打了个哈欠,眼睛跟着湿润起来,“你干嘛?很冷啊。”
阎郁:“穿衣服。”
宋时年很累,现在根本不想起床,她身子一扭,背对着男人,小脾气地道:“不。”
身后半晌没动静。
只有摩挲沙沙的声音。
宋时年没当回事,她闭着眼睛伸手在床上乱摸,想要拽回被子继续躺着当咸鱼。
只是手摸着摸着居然摸到一个温热的大手。
她吓得一缩手,勉强眯着眼瞪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给你穿衣服。”男人表情不变地回道。
“啊?!”宋时年都傻眼了,她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才忙问:“你说什么?”
只是这次阎郁不回答了。
他只是对时年柔声说道:“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