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G了一天,精神高度紧张,好不容易收工了又花了两个小时回家,然后因为洗脸引发的血案,就马不停蹄地去医院。
一来一回折腾,就11点了。
她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又碍于跟大佬第三方面宣布了冷战,于是一回家就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眼睛一闭就睡觉了。
阎郁见了拧眉看着她:“去床上睡。”
宋时年眼皮都没抬一下,理都不理他。
阎郁没办法,只能弯腰把人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
他俯身靠近时年观察半天,才低沉着嗓音说:“你这个脸不处理会发炎,我给你擦擦药吧。”
“袄。”
宋时年含糊地应了一声,他要擦就擦吧,反正她是累的起不来了。
阎郁见状,大步走出去了片刻,又领着药盒走了回来。
还顺便关门,上锁。
宋时年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懒懒地问:“你好好的锁门干什么?”
阎郁把手里的药放在床头柜,接着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的扣子,边意味深长地说:“给你上药。”
宋时年见他这样,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上药就上药,好好的脱衣服干什么?”
“方便上药。”
宋时年:“……”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亚子。
阎郁确实是为了方便脱衣服给她上药的,只是修长的手指抹着药膏把她的脸严丝合缝的摸了一遍后,手就缓缓往下探了。
宋时年心里一个激灵,猛地惊醒过来,忙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上完药就赶紧睡觉,我很累了。”
阎郁眸光深的吓人,声音都哑了,“没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样她第二天应该就起不来,不会再想要去拍戏了吧。
宋时年:“……”
然后她就真的被大佬各睡各的了。
欲哭无泪,被欺负的像只软脚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