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紧紧闭着眼,心里却把这男人骂上了天。
就在她腹谤不已时,自己的小脑门突然被一只大手弹了弹。
不理不理。
接着脑门又被人弹了一下,力道比之前的重多了。
宋时年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脑门,睁开眼愤愤地瞪着头顶的男人,恶狠狠地问道:“干嘛?!”
“快去洗漱下,一会儿就吃饭了。”
宋时年冷酷地拒绝了:“我不想洗。”
阎郁低头看她看了半天,才皱眉地移开视线,一边继续劝:“看你顶着这么浓的妆,你没觉得自己脸皮都厚了几层吗?”
宋时年傻了傻:“……”她怀疑大佬是在骂她,而且她有证据。
她愤怒地回怼:“你才厚脸皮呢?”
阎郁轻松地接话:“那也是为了跟你保持一致。”
宋时年:“……”
她说不过这个狗男人,只能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才不情愿地洗漱去了。
因为妆容很厚重,宋时年用了两遍洗面奶还觉得没洗干净。
又找了趁手的工具洗了一遍。
洗完出来脸通红的。
阎郁见了吓了一跳:“你脸怎么了?过敏了?”
宋时年摸着火辣辣的脸,嘶呼着摇头解释:“没有,就是化妆师给我画的妆不容易洗掉,我就拿搓澡巾搓了搓。”
谁知道搓的时候没觉得自己劲大,搓完整张脸都疼的都发颤。
极度懊恼。
而一边的阎郁也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拿搓澡巾搓脸,她怕是不想要自己的那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