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阎郁冷不丁地突然念起了诗:“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好诗好诗。”
好你妹!
宋时年黑红着脸,抿紧嘴唇不说话。
外面沉默下来。
突然又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顿了顿,就听到男人用着一本正经的声音,惊讶地说道:“年年,你的这个床头柜里,居然放着两包计生。”
猫在黑暗里的宋时年皱了皱眉,计生是什么东西?
外面的男人:“哦,全名是计划生育保健用品,你可能不常听到。不过它还有个外号,叫小雨伞。”
外号小雨伞?
卧槽!不就是bi玉ntao么!!!
这个老流氓,就知道不安好心。
宋时年的脸,刷的一下又涨红了,红的都发紫了,紫里还透着点黑气。
各种复杂。
幸好她明智地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不用面对此刻欲|求不难的男人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
只是她真的快躺不住了,被子里面又闷又热又黑暗,完全放大了心里上的感官。
现在每听到男人说一句话一个字,她都心惊肉跳。
棺材板都快要掀起来了。
她只觉得小风嗖嗖往心里钻,全身上下都热的发烫,满心都在颤抖,全部想法都是——今天她在劫难逃了。
大佬终于决定对她伸出罪恶的魔爪了。
那么还是那个问题——
是反抗呢?还是激烈的反抗呢?
宋时年依然没想好。
大脑乱糟糟的,满脑子‘大佬要睡我’的问题充斥其中,根本没时间思考任何问题。
就在她惊慌失措间,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一变,情绪也低落下来:
“年年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