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不……不是吗?
楼少更加不可置信,然后果决地点点头,道:“还没有自知之明。”
宋时年的脑袋彻底耷拉下来了。
一整天的膨胀的虚荣心也如被戳了洞的气球,一下子泄气了。
宋时年心里苦,她还有个了不得的技能。
她的亲亲能救大佬的命。
可是这么突出的一个优点,居然没法拿出来说道。
她只能默默忍受了楼少片面的诋毁。
很不服气。
她拒绝再谈这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那个大师说你是贫女命,意思就是说你是为他人做嫁衣的命吗?那到底是为谁啊?”
楼少挑了挑眉。
他转头认真看了时年一眼,发现她真的是在问这个问题。
仿佛刚刚被自己挤兑到扭曲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默了默,恍然发现时年的第二个有点,心很大。
额,假如心大是优点的话。
他轻咳一声,摇着头说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迟早会遇到。”
宋时年听了,不信地嘁了一声,“这个大师也太奇怪了。”
楼少诧异:“怎么奇怪了?”
“他能算出你是为别人做嫁衣的命,却算不出是为谁作嫁衣,这不是很奇怪吗?”
楼少哑然:“……”
还真是这么回事?
擦,思路被拐偏了,时年第三个优点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