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阎郁纠正道:“我生日。”
咦?按照套路来说,不应该是自己的生日吗?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问道:“谁生日?”
“我生日。”男人理所当然地说道:“不然还能是你的?”
宋时年:……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
宋时年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给大佬留下剩下纤瘦决绝的背影。
阎郁看着逐渐消失的人影,无声笑了笑。
时年觉得吃饭睡觉揍唐程有趣,他倒觉得是吃饭睡觉都时年更有趣。
每次都能被气得跳脚,实在可爱。
宋时年溜出大佬办公室后,看着手里烫手的金卡,犹豫了下。
钱现在是拿到了,可是要立刻转给唐妈妈吗?
万一前脚转过去还债了,后脚唐爸爸又赌输欠债了怎么办?
本来还想着能不能让大佬找几个保镖过去盯着唐父的,可是大佬这个保镖太特么奢侈了,她用不起。
看来自己要另外想办法找人了。
宋时年在楼下磨蹭到晚上,连午饭都是坚决拒绝大佬自己一个人吃的。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
她还是坐在了大佬的车上,开向去御水湾的路程。
车上。
男人侧头看她:“钱转过去了?”
宋时年目视前方,只点了点头。
最后她还是决定把钱转给唐妈妈了。
至于唐爸爸,她已经想好怎么办了。
男人见时年从上午到现在,坚决不多看自己一眼,看看坐的离自己八丈远,恨不得把自己塞进车门缝里。
用生命来跟自己装不熟。
就在这样的沉默中来到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