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当天看完文物后就体力不支晕倒了。
还一晕就是许多天。
现在经过时年一提醒,他又想起来照片里男女相拥的碍眼画面,很是不悦。
阎郁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问道:“这几天做什么了?”
“吃饭睡觉看打架。”宋时年说着就把这些天十三每天都要走唐程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讲的她自己乐吱吱的笑。
只是她笑的开心,大佬却依然面无表情的,很尴尬。
宋时年收住笑脸。
阎郁又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
宋时年想,自己去医院、去唐家你不都知道嘛,她突然眼睛一亮:“我收养了个干儿子,叫呆呆。”
呆呆?干儿子?
阎郁搞不懂时年什么脑回路。
孩子还需要收养吗?他又不是不能……
打住。
宋时年还在继续唠叨:“以后你要好好对它,养好了它能给你送终。”
阎郁抽了抽嘴角,无奈道:“你带过来我看看。”
虽然时年已经收养了,他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养。
但还是要看看合不合眼缘。
合眼缘的话放在身边也未尝不可,不合眼缘直接送去老宅,让大哥养。
他不是早就心心念念让自己生孩子给他玩么。
阎郁边想着,边看着宋时年起身,端着一个小鱼缸走进来,兴奋地指着浴缸里鹌鹑蛋大的小绿壳,欢快地命令道:“呆呆,快跟爸爸打个招呼。”
阎郁的脸登时就青了:……
活见鬼了。
居然是是只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