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有爱心晚餐的人比。”
“一会儿我们回去我就给你煮面吃,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呵,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的拿手绝活是睁眼说瞎话。”
大佬真吐艳。
宋时年看着男人越走越快的步伐,眼看着就要进电梯不等她了。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坐在地上捂着脚,痛苦地大喊一声,“啊,好疼。”
然后男人旋即风一样地来到她的面前,低头问道:“哪里疼?”
宋时年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道:“你不理我,我的心疼。”
阎郁无语地看了她两秒,轻轻笑了:“……小骗子,还不起来。”
害,我这小机灵鬼。
宋时年笑眯眯地爬了起来,跟着他继续往外走。
这一次,男人的步伐轻缓了许多。
直到两人并肩走进了电梯,消失在走廊里。
时闻舟才收回视线。
他再一次回想到了梦中的场景,那一幕幕无比真实。
好像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那个世界没有阎郁,只有他和年年,他们心心相惜、深情白首。
刚刚年年害羞又大胆地看着另一个男人的眼神,在梦中,是专注地看着自己的。
或许不是梦,而是一种暗示?
时闻舟望着漆黑如墨的天空,侥幸地想着,如果是一种暗示,那么时年最终的归宿,会不会还是自己?
毕竟,阎家这个主儿,是出了名的短寿。
一年而已,或者四年又能怎么样?
他等年年,这么多年还不照样等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