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伸手一摸,唇角居然被时年的大门牙怼的冒血珠子了。
“像只小野猫。”
阎郁推不开时年,她挂在他身上缠的跟麻花似的,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她,只能伸手推开时年的下巴,让她的脸离自己远远的。
宋时年刚亲了一下,还没亲够,她嘟着嘴巴使劲够他,却怎么都够不到,急的小手乱挥。
阎郁此刻忽然有种孩子不好养的感慨。
不过……
他看着被自己推开的小脸扭曲的娇憨模样,又觉得有趣。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
阎郁扯不开时年,只能艰难地往门边走。
时年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脚步,一荡一荡的,玩的不亦乐乎。
他开门,见对方是酒店的经理,便问:“什么事?”
酒店经理惊异地看了他和时年难分难舍的样子,呆了几秒,好在很快反应过来,“三爷,刚刚这位……”
他指着时年,拿出一封信继续道:“这位小姐交到前台一封信,特意嘱明让前台明天一早交给您,我怕有什么事,就先拿过来给您看看。”
宋时年看到信,恍惚好像忘了什么,抱着阎郁嚷嚷:“要亲亲,要亲亲。”
说着再次嘟着嘴往阎郁嘴边凑。
阎郁头疼。
他一手接信,一手熟练的推开时年的脸,脚下一踢把门关上。
隔绝了酒店经理震惊到变形的脸。
走廊斜拐角的大型盆栽后。
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一手拿着相机,对着前面咔咔按快门,一边跟电话里的人说道:
“拍到了,什么时候发?”
“好,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