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一时得意忘形说漏嘴了。
她忙哈哈大笑:“还不是我小时候长蛀牙,我奶奶不让我吃糖我才馋嘴了。”
这一次,阎郁沉默了更久。
宋时年紧张地看着男人,他越沉默,自己就越紧张。
终于,男人幽幽地瞥了她一眼,缓缓说道:“据我所知,时家老夫人在你出生前就去世了。”
宋时年顿时吓成怂狗,但还是强行挽尊,干笑道:“那可能是我爷爷,我记错了。”
“你不是记性很好么。”男人似是不经意地问。
宋时年心里哭成狗,面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了。
好在阎郁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
他换了个话题:“刚刚在宴会上,你为什么要为难明希?”
宋时年听了很不爽。
哪怕这个男朋友是名义上的,也不应该关心别的女人,尤其还是一个对他图谋不轨的女人。
她冷哼一声:“是她先欺负我的。”
“她怎么欺负你了?”
“她故意推我害我跌……”宋时年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再次重生前的事情,没凭没据的,说了阎郁也不会相信。
于是硬生生改口道:“她想推我,想害我跌倒让人笑话。”
阎郁闻言眼神一暗。
时年中断未说完的话已经足够了。
怪不得在宴会他看时年好像提前知道顾明希要推她一样,一直在观察四周时刻警戒。
一个清晰又诡异的猜测,基本成形了。
“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家。”阎郁压下心底的波涛,直接掉头说道。
宋时年:“……”
刚刚不是还不认识她家的路吗。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