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在一侧道“爷,人家只咬了你一只鞋,为啥要赔一双?”
“一双鞋没了一只,另一只还能穿?”唐隐反问。
“再不济,人家也只是咬了一只,赔一双是不是过了。”
唐隐懒得与长风争辩,于是脱下另一只,一并塞进二赖子嘴里,后光着一双白皙纤瘦的脚,边走边道“我这英明神武的智慧啊~”
夜半,二赖子按照唐隐的吩咐,换上唐隐的衣装,涂上唐隐特有的香膏,按照计划,躺在了唐隐的床上。
俗话说,穿上龙袍不像太子,说的就是二赖子这种人。他穿上唐隐的衣裳,虽那衣裳整洁大方,但穿在他佝偻的身形上,就仿佛偷的。
俗话还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二赖子虽没有气场,不能将一件简单的小褂穿出唐隐的气质,可从背后看,到底比他平时要好看了三分。
加之原本带着唐隐气味的香膏涂在身上,窗户一关,帘子一拉,以假乱真,安能辨我是何人?
况且唐隐说了,能为他伪装的外形,都尽力伪装了,剩下就看他自己了,这事关乎一家好几口子的生死,做的好与赖,全在他。
而后,只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响,片刻,一阵香风袭来,在唐家等候多时的柳如云,就悄悄走了进来。
刚刚,柳如云给了长风一锭银子,叫长风将媚药给唐隐饮下,而长风接了钱与媚药,转身就将媚药给二赖子喝了。待计划定好后,叫二赖子躺进屋里,回头告诉柳如云,主子睡了,你可以进去了。
柳如云兴奋的面色潮红,刚要进去,却见长风在后叫住了她,嘱咐“主子睡眠浅,你可轻点。”
柳如云一点头,厌弃的白了长风一眼,急不可待的推开了屋门。
柳如云一进屋,那股子刺鼻的香料就扑鼻过来,熏的二赖子打了个喷嚏,吓了一大跳,瞬间捂住了嘴巴,心跳如擂鼓。
他不知,柳如云也正被这一喷嚏吓得慌了手脚,险险叫出声来。
好在二人都适当的把持住了。
这夜,足够漫长,足够黑暗,也足够刺激。
蜡烛,自然不能点的,柳如云轻手轻脚的进了屋,缓缓走至床前。
今日的月色本不怎么暗,却因为屋内搁置了厚实的窗帘,遮挡了光线,将原本躺在床上的人,根本看不清轮廓,只能一把摸到那里有个人。
柳如云异常兴奋,伸手朝着床上人的胸口与大腿间来回摸索着。
许是怕床上的人清醒,柳如云上下其手,对着二赖子疯狂揉搓。
越是大家闺秀,家里规矩多管得严,越是疯狂起来叫人瞠目。柳如云的主动与狂热,叫二赖子险险支撑不住几度叫出声来,可还是因为怕暴露自己而忍住了。
然而即便如此,二赖子还是享受到了什么是人间春色。
唐隐端着茶碗,披着小褂站在窗下偷听动静,长风悄然而至,站在唐隐身后低声道“主子,真的将柳姑娘献出去,您舍得?”
唐隐端起茶碗小啜了一口,微风拂乱了他的发丝,露出的脸色由冷峻逐渐转为痛苦。
“主子,您要是不舍得,属下马上杀了二赖子。”
“你懂个屁。爷是心疼那双布鞋,好好的鞋刚穿了三天,就给二赖子咬了。”
自然,还心疼此刻置身大狱中的王二五,等着,爷很快就去救你。
想到自己英雄一般出现在凌罗面前,凌罗那副需要他、抱紧他的模样,硬是叫唐隐的嘴角高高勾起,如暗夜下一只精明的猫,懒洋洋的,却时刻盯着猎物,寸步不离。
这一夜,几处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