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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杰尔米的详细描述，文书老人沉思了片刻，这才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些感叹和唏嘘：“这是我年轻时候制作的两种喷雾，一种会令人的大脑过量释放紧张的信号，同时让人身体产生大量出汗、心跳过速以及剧烈地恐惧感，被我称作恐惧气体。“另一个则会让接触到的人出现兴奋、狂躁的状态，同时还会放大各种情绪，我将它称作笑气。”

杰尔米无语：“师父，你当年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两种特殊气体啊。”

“谁还没年轻过呢。”文书老人调侃了自己一句，“我很好奇那个天堂之城的城主，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两种喷雾配方。我记得当年我已经将配方和剩下的那些东西全部销毁干净了才对。”

“说不准还可能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杰尔米宽慰了文书老人一句，不过他也知道，这两种喷雾特点如此明显，文书老人当年没有销毁干净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文书老人摇了摇头，将这件事记在心中，决定之后有时间亲自去走一趟，看看天堂之城究竟还隐藏了什么东西。

两个人之后就不再多谈这件事情，转而说起了这段时间凯尔的修行情况。

不得不说，凯尔确实有着念能力方面的修行天赋，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里，他已经将念能力的基础以及进阶技巧完全掌握。

而天空竞技场的磨练，也让凯尔的身手有了长足的进步。

“不过还是不够，”文书老人摇头，“他开发出来的念能力绝技无法用于战斗当中，这也就意味着面对那些有着复杂多变的念能力绝技的对手，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哪怕不能战胜他们，也要能够全身而退。”

说着，文书老人盯着杰尔米：“你也一样，你的念能力绝技以及卡牌的能力确实复杂多样，但是这其中几乎都是辅助性质的能力，如果想要完全发挥这些辅助效果，你自己本身的能力就需要加强。”

杰尔米认真点头，这一趟前往阿尔地区和K37自治区的旅行让他也意识到了这个事情，比丝姬在自治区时候短短几天的训练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所以我想，接下来的格斗赛上，尽可能的不动用念能力技能和卡牌的能力，单凭念以及我的伸手来与对方战斗。”杰尔米说道。

文书老人赞同地点头，“另外，你也在日常里和凯尔一起比试比试，不需要用念，只是单纯的拳脚比试，顺便也帮我好好教导一下他。”

杰尔米没有反对，作为朋友他乐意帮助凯尔，同时他在帮凯尔的过程里也可以思考自己的战斗技巧的不足，一举两得。

当凯尔参加完今天天空竞技场的竞技，成功登上160层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老师和杰尔米两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更过分的是，他非但不能反抗，还要继续做完饭。

“老师就算了，杰尔米你真的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做饭么？”凯尔睁着死鱼眼盯着杰尔米。

“好意思啊！”杰尔米飞速地夹着菜，一边塞进嘴里一边开口，口齿还很清晰，“怎么说我都算是你的师兄啊，吃师弟做的饭当然没问题了。”

这段时间的经历，杰尔米总结下来并没有什么太过不满的地方，如果非要说的话，除了自己还需要提升的伸手和念之外，恐怕就是没有一个像凯尔这样的能够制作美味料理的同伴了。

想到这里，杰尔米停下筷子好好打量起凯尔，思考着之后将对方拐走一起行动的可能性。

凯尔被杰尔米盯着有些发毛，对方的眼神他似曾相识，“打住你的想法，我是不会为了给你做饭和你一起旅行冒险的，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