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莫老五离开，文书老人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尼特罗那个老家伙，手下的人很不错啊。”

文书老人拿着从那个地下势力手中抢到的果实，离开了野人岭，来到了杰尔米在的外面的镇子上。

找到杰尔米的时候，杰尔米正在吃着午饭，自从吃过了金甲鳞鱼肉之后，他总觉得最近吃得东西都不香了。

“唔，师唔，你主度骨数了？”

“把吃得东西咽下去再说话。”文书老人乐得杰尔米有着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性子。他知道，那天的谈话自己的弟子大概理解了一些，至于还没有理解的，文书老人相信他在未来的日子里会不断体会那段对话并从其中得到属于他自己的答案的。

“找到了，等你吃完饭我们就开始对你身体亏空的治疗。”

“哦，那我要多吃一点。”杰尔米认真点头，师父熬制的辅助汤剂味道实在是太过奇怪，他总觉得自己一旦喝掉那个汤剂，会有很长时间食不下咽了。虽然师父说配合小丑鬼面果之后汤剂的味道会很美妙，嗯，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等到回到杰尔米如今住着的宾馆房间内，文书老人从包中拿出了装在瓶子中的汤剂以及怀中的小丑鬼面果，将两者递给了杰尔米，“来吧，有我在不会有什么危险。”

“嗯。”杰尔米接过小丑鬼面果，整个果子就如同一个画着油彩挂着夸张而又扭曲诡异笑容的小丑头，弯起的眼睛与嘴角正对着杰尔米，让杰尔米感觉有些不舒服。

压下这种感觉，杰尔米按照师父的指示，先是将小丑鬼面果咬碎吃进嘴里，一股如同灰尘泥土一般的味道充斥在他的口腔当中，而后杰尔米屏住呼吸将辅助汤剂一口吞了下去，把嘴里的小丑鬼面果完全送服下去。

紧接着，杰尔米就感觉自己的嘴里充斥着一种在流星街垃圾圈曾经闻到过的味道，那是一种比之臭鱼烂虾还要难以形容的味道，是一种甜到极致的发腻发腥，再夹杂着咸到极致的苦涩与辛辣的感觉。总而言之，是一言难尽。

张了张嘴，杰尔米伸手将文书老人递过来的水灌进了嘴里，他觉得师父在自己心中的信用度，因为这副汤剂直接破产了。

而后腹部突然涌出的灼热感让杰尔米没有时间和师父吐槽，他直接盘膝坐在了地上，运行着文书老人教导的体内气的运行方式，引导着小丑鬼面果被汤剂激发出来的磅礴生命力。

文书老人坐在身旁，有些期待地看着杰尔米体内涌起的庞大的气，不知道借助这股气，杰尔米能够得到多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