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昭列面『色』凝重的道:“是,这就是我大楚的传国玉玺。你上次送来太阿剑,我已经取出了楚国秘藏。”
易成闻言,先是小心的将玉玺放回盒中,然后望着项昭列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用这些宝藏来组织军队吗?”
易成可以预料到,以项昭列的能力,有了那些宝藏,再加上传国玉玺在手,虽然要重得天下很难,但是齐国要将其消灭,却必定有一场硬仗要打。
项昭列闻言,不答易成所闻:“你认为我会怎么做,你若是我你又会怎么做?”说完满是痛苦之『色』。
易成也是愣住了,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比自己所要考虑的杀不杀小白,还要艰难无数倍。
见易成不语,项昭列也在意料当中,他又道:“你父亲易安国将军是我大楚良将,若我起兵,你可愿意继承易将军遗志,追随我复国,报杀父之仇?”说完他紧紧盯着易成。
易成闻言,心中一阵犹豫,见到项昭列之前,他一直认为楚国要再复国几乎不可能,但此刻他不这么想,两次与项昭列接触,他慢慢觉得项昭列的确是天生的领导者,让人从心底里愿意服从他的命令。
也许项昭列真的有可能复国成功。
但是这期间要死多少将士,要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这些易成不愿看到。
虽然他与项昭列相谈甚欢,也真心的将项昭列看成一个朋友,但是易成还是摇摇头,道:“我不能帮你,我也不愿看到无数的无辜百姓流离失所,不愿看到像我当年那样,女人们失去丈夫,孩子们失去父亲,四处逃难,朝不保夕。”
听了易成的答案,项昭列却并不失望,道:“与我想象的一样,这才是你易成,这才是义救沧州数百万灾民的逍遥剑客。”
易成闻言,道:“你难道真的要再揭起战『乱』,这样会死很多人,很多很多人。”说完易成脸上『露』出期望之『色』。
项昭列看看易成,叹息道:“我自问论起治国,绝不会做的比小白差,而且会更好,可惜他不会拱手将江山让给我。我若是早生二十年,不,只要十年,小白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如今天下也是我大楚的天下,可惜,时不与我。”
项昭列一脸的不甘,随后又道:“你现在是什么修为?我一点都看不透,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武王了吧?”
易成也不隐瞒,道:“是的,半年在齐云城外有所突破。”
项昭列听了易成的话,也是有些羡慕,他虽贵为太子,但自幼颠沛流离,多亏葛风保护,深知实力的重要,他自己也已是武宗修为,也算相当不错了,但是与易成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
他望向易成,道:“以你如今的修为,要是想杀死小白,也不是很困难吧,你都能放下杀父之仇,我又如何会放不下,其实当皇帝也没什么好受的,当个昏庸的皇帝要被人骂千百年,当个贤明的皇帝却要谨慎小心,兢兢业业,劳力劳心,还是当个逍遥自在的江湖客舒服,小白爱当就让他当去吧,我也懒得再去和他抢。”说完项昭列一脸的轻松,又恢复了轻松淡定。
易成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口中只是说了句:“我不如你!”
字字发于内心,他确实做不到像项昭列那么轻松,放弃有可能到手的江山,放弃仇恨,相忘于江湖。
项昭列淡淡一笑,也不说什么,思量片刻,又问道:“易成,你可愿意继承你父亲将位,我也过一把当皇帝的瘾,封你为我大楚上将军。”
易成有些懵了,这是什么情况?看着项昭列的表情似乎不是在开玩笑,易成实在搞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只得又看着项昭列。
项昭列见了易成看向自己,又道:“我这次让你来,其实早已有了决定,让你去办一件事,只是这件事你必须以我大楚上将军的身份去办。”
随后项昭列向易成说了要让他所做之事,易成听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项昭列端坐在那里望着易成道:“你可愿意?”其威严绝不比任何君王差分毫。
易成起身向着项昭列单膝跪地,抱拳道:“臣,易成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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