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的关系呀?
郭洁收拾好餐桌,连碗盘都洗好了,仍然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不由叹了口气,望着墙壁上的陈鹤年遗像,喃喃地说:“鹤年,你要是知道烧掉整条柳街三巷的那场大火是谁放的,你就托个梦给我!烧死好几个人的啊!”
澈空带着花正清直到证券公司,办好花正清的证券开户手续,只待明天到开户行办好三方协议就成了。
哥俩开心地打的回到朝阳路的家里。
澈空见郭洁怔怔地盯着墙壁上的义父遗像发呆,连他们走进门来也没发觉到,不由惊诧地问:“妈,你在想什么呢?”
郭洁愕然反应过来,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撞死你义父那个司机的头像,被大火烧掉了,我们该怎么去找出那仇人来呀?”
澈空突然想起他的超能“项链”的妙用,立即说:“妈放心,我可把撞死义父的司机头像记得很清楚,有空的时候我去画一张出来。”
当晚,带花正清去公园练过拳回来,澈空借口要练功,让花正清不要来叫他。
趁花正清在一边聚精会神的做作业,澈空嘴叨着“项链”将意念凝聚起来,慢慢地回到义父出事的那天早上。
只见义父陈鹤年推着单车到柳街三巷的巷道里,回头对郭洁说:“我去老郑大哥家里去看看,听说他病得很厉害呢!”
郭洁吩咐陈鹤年得多买些礼物去,陈鹤年答应一声,就骑上单车到商场里买了好几包礼物,这才朝西郊骑去。
当陈鹤年开到西江港附近山脚下时,从山上的斜坡上冲下一辆劳斯莱斯名车,司机一个刹车不及,将陈鹤年撞倒在地。
陈鹤年的额头撞到路面凸起来的一块石头上,撞出一个大伤口,正汩汩地冒着血。
劳斯莱斯车上的司机刹住车从驾驶室里探头出来,见陈鹤年一动不动的躺在路面上,血流得满路都是,吓得踩一脚油门,驾驶着劳斯莱斯飞驰而去。
反复几次陈鹤年被撞时司机探头出来的情景,澈空记熟那司机的一张脸,这才吐出“项链”,向花正清要了铅笔和作业纸。
将劳斯莱斯那司机的头像画了下来,一个疑惑渐渐在澈空心里升起:“这个中年男人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呀?好眼熟的说!”
端详着那司机的头像,澈空想了好久也没想起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中年男人,便到郭洁的房间,将画递过去说:“妈,那司机的头像我画出来了,你看看象还是不象?”
郭洁接过去一看,连声说:“象,真象!呀,澈空啊,你怎么多画了这个人的领子呀?”
澈空一听,惊觉他失误了,连忙掩饰着说:“妈,是我想象出来的。义父不是这人开着一辆很好的车么?我想他穿的西装也应该是很好的,就随便画了西装的领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