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落后,谭易阳带着迥劲的大手就这么忽然的掐住了我的下颌,紧紧的用着力气。
“不是跟叶礼俊是一对吗?怎么现在又跟许之洲,你那么饥渴?”谭易阳说出的话,就像是淬了一层冰渣子,让人听了心里止不住的打颤。
他喉结再动,像是有话没说完,但我已经开口堵住了他的嘴。
“是啊,被谭先生这几年调教的没了男人就不行,叶男神毕竟总在拍戏,对于寂寞空虚冷的女人来说,男人越多越好,没准哪一天我就睡了全沪市的男人呢。”
我的话柔柔软软的,就像是再叙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谭易阳就像是把我当成了仇人似的另一只手生生的捏住我的手臂,然后低下头直接堵住我的嘴。
他这个人野蛮的撕咬我,甚至都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被堵的就快要窒息了。
我被他咬的很疼,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就在我张开口时,他已经长驱直入了。
谭易阳也许觉得这样对我还不够,大手直接伸了过来,直接拽开我的睡袍,瞬间被他一览无余。
就在他的唇舌和我分开之时,我擦了擦嘴唇,笑着看他:“谭先生看起来也很饥渴的样子,怎么是叶小姐伺候的不到位,没能让你满足所以想起我来了?”
他再次抓紧我的手臂,脸色铁青,厉声低吼道:“黎恩,我现在恨不得撕烂了你这张嘴!”
呵……
这话从何说起,听起来真有些讽刺,自从离开他,我好端端的过我的日子,若不是他跑来找我,我想我和他这辈子也许都不会再见,他怎么好意思还要撕烂我的嘴呢?
这分明是他无理取闹好吗?
我觉得一阵子委屈,莫名其妙的委屈。
索性没理他,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尴尬的要命。
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稍微有些好转,胆脸依然绷的很紧。
他开口:“流掉的孩子是谁的?”
我听完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我伸出手想要拨开他的手,可谭易阳的力气实在是太足了,我便放弃了,随即顺着他的姿势贴到了他脸旁,轻声说道:“谭先生以为是谁的?莫不会是以为怀了你的吧,媒体上最近炒的那么火热,连叶礼俊都说的那么不清不楚的,想来谭先生那么聪明也会猜到了吧。”
面前的男人听了我的话,身体顿时僵住。
我微微的笑着,细软着嗓子,几乎一秒戏精上身:“要是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你那未来的小舅子嘛,要是想听的话他都可以把我们如何造人的细枝末节讲给你听。”
谭易阳听了我的话,依然没有放开我,但他的身体还是僵硬的。
他离我如此的近,我分明的看得清他瞳孔的眼色,墨黑的眼眸像是掺杂着说不清的情绪。
这一次他没有冷着脸,反而沉哑着发出了声音:“恩恩,你的血检报告单上清楚的写着怀孕9周,按照日子来算,不应该是在南郊别墅那次吗?”
说着他已经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报告单,我瞟了一眼,才看清那的确是我的报告。
也是,在沪市,他想调查一件事,几乎没有瞒天过海的可能性,就算是挖地三尺,他都能将他想知道的一切翻出来,更何况一家医院的检查报告。
看着他手中的报告,这一瞬间有些错愕,喉咙莫名的觉得有些紧,这件事终究是没能瞒得过去。
我轻轻的叹了叹气,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淡然的回应着:“谭先生知道了呀?还以为能瞒得过去呢?”
虽然我表现的很淡凉,可我的心早已经血淋淋的滴着血。
提到流产的事情,没有人会比我更痛苦。
谭易阳瞬间对上我的眼神,像是读懂了我内心的痛苦似的,手忽然撑在我耳边捋了捋我的发梢开口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他?
我是有几个胆子敢把这件事告诉他?
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楚的记得三年前那一次,我的月事隔了两个月没来,情急之下买了验孕棒来测,结果可想而知,验孕棒还没来得及开封,就被他发现了。
他阴沉着一张脸问我是不是怀孕了,当时我还没来及的开口,他便勾着嘴角抬起我的下巴问我:“胆子不小啊?”
那时的我被他漠视的表情刺激到了,竟然大着胆子反问他:“是啊,我胆子不小,如果我真的怀孕了,谭先生你会怎样?”
谭易阳当时的表情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腹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可以试试,看他有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
自从那次以后,我就知道,谭易阳不会轻易让我怀上孩子的,就算是意外怀上了,这个孩子也没有机会来到世上。
那一幕我忘不了,就想是刻在我心上的烙印,怎么也祛除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