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雅诗皱眉,立刻反驳道:“我才不是,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表演台上放图钉的!”
沈婳婳掀开红唇,眼里闪过一道幽光,“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寿宴,谁会跟你过不去啊,莫非,你是想说是陆家人害了你?”
她的声音柔柔,像是在为陆家人脱罪,也似乎是在将欧雅诗引到另一个地方去。
欧雅诗像是突然开窍一样,双眸轻轻一晃,她下意识朝安桃桃看了一眼。
陆家人是不会害她的,可安桃桃不一样。
在别墅的时候,安桃桃就看她不顺眼,还对她摆脸色,现在她又在寿宴上跳舞出风头,安桃桃肯定不开心,撒点图钉也不奇怪啊。
想到这一层,欧雅诗张了张唇瓣,眼里闪烁着无尽的冷芒。
沈婳婳唇角一扬,笑得温婉如水,“看来,你是想到什么了。”
欧雅诗扭过头,“不劳你费心。”
话落,她又忍不住瞪了安桃桃好几眼,那模样像是要将她套黑麻袋打一顿一样。
感受到这一切的安桃桃忍不住摸摸鼻子,这又是谁在释放杀气?
安桃桃觉得自己好无辜啊。
陆老夫人走掉了,这场寿宴也跟着落幕,宾客们玩得还算开心,欧雅诗做的那些丑事也成为了他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劳斯莱斯停在路边,欧雅诗刚想进去,就被陆朔凌厉的眼神一扫。
欧雅诗脚步一顿,神情僵硬地看着陆朔。
陆朔半眯着双眼,垂眸时就落到她缠着绷带的脚上,他皱了皱眉,沉着脸说道:“下车,用脚走。”
欧雅诗猛然抬眸,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陆朔,让她用脚走?
陆家老宅离陆家别墅有好大一段距离,再加上她的一只脚受伤了,需要用跳的才能前进,跳起来又那么吃力,真要跳到别墅的话,她没受伤的脚可能也会废掉。
欧雅诗眨眨眼睛,近乎哀求地说:“九爷,我的脚好疼,我能不能坐在车里啊?”
陆朔冷眸一扫,眉眼阴沉,“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