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大婶煞有其事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周围,确定没人她才放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事是我一个乔越国边界做生意的侄子传来的,他告诉我两国很快就要打起来了,这次乔越和周楚谁胜谁负都是未知数,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周楚国手握世子这张王牌,我们胜算的几率将会大些,但要是这次的仗真的打输了,我想大王肯定会迁怒于质子,他若是想泄愤质子必定人头落地,你想想看,对待这个才刚嫁进质子府的女人,你们觉得大王会留下祸患吗?”
纪洛兮摇摇头。
“不会。”
“那就是了,嫁入质子府,那就如同半只脚踏进鬼门关,总之姑娘家注定要短命了。”
照路人大婶这么说,嫁进质子府的女孩也算是挺可怜的。
纪洛兮很好奇坐在花轿上面的是哪家的女儿,她又向路人大婶打听道:“大婶,你可知花轿上的女子是谁吗?”
路人大婶马上得意地说道:“姑娘,你问大婶这个问题就问对了,我可是武阳县的包打听,嘿嘿嘿……我告诉你呀,嫁到质子府的人就是城中纪府的千金纪洛兮小姐,也都不知道纪员外是怎么想的,他家当真缺那几个钱吗,居然把女儿送上了绝路,真是可悲可哀啊!”
“是她?”
纪洛兮已经没有心情再问问题了,她神色复杂地看向宋淮安。
宋淮安也听出了不妥,紧握着纪洛兮的手,他安抚道:“什么都别想,不管那家人的安排是怎么样的,你……永远是我宋淮安的妻子。”
那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