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在飞仙界中似乎有一个被称之为御兽大帝的领主,在那飞仙界无边的地域之上,就有一处地域以他为神,供奉着他的神像,他的灵魂之力遍布他的领域,只要在是他的领域里立下天地规则之类的誓言,他的灵魂之力便笼罩着此人,听说,他的修为已经到了仙帝的级别!”凌子寒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威肃,那是真正的至尊强者了,修为到了仙帝级别已经是拥有无尽的寿元,而且也有着非常强大的灵魂之力,他可以为神,也可以对立下天地规则的修仙者作出应有的惩罚,一个领域的领主,那是强者的象征,也是至高无上的一个存在。
玄月看了凌子寒一眼,有些诧异于他竟然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听他没有说错,便也点了点头,道:“没错,你说的对,不过你说漏了一点,这御兽本领就算在飞仙界中也只有那御兽大帝玄冥真君才有的本事,而且你也许不知道,这玄冥真君因专注于修炼上,不曾成亲,也没有后人,因此,这御兽之法更是不曾外传,如今在这修仙界**现御兽之人,岂不是很奇怪?我倒是好奇,这一人到底是谁?竟能像那御兽大帝玄冥真君一样拥有御兽的本领,当真是不可思议。”
听了他的话,众人不由沉默着,对于这些,他们倒都是不知道,毕竟他们不是飞仙界的人,飞仙界的事情他们也只是知道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一些,就像这御兽大帝玄冥真君的事情如果玄月不说,他们也不可能会知道。
“要不,我们跟着这些灵兽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弄出了这么大的阵势?”
闻言,玄月沉思着,道:“如果要去的话,就让我和子寒去吧!其他的人留在这里,你们觉得怎么样?”他看向众人问着,心下沉思着,这召唤了这么多的灵兽,除了那玄冥真君之外还会有什么人拥有这样的本领?
“好,那就你们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莫子漓点了点头,对他们两人说着,毕竟这里拍卖会什么的还在这里,唐心也交待着让他多看着点,他是不能离开的。
“嗯,那我们走吧!”两人相视一眼,当即提气而来,跃上了飞剑跟着那些灵兽而去。
在飘渺仙门中,那盘膝在洞府中进阶的沐宸风身上的那股白色的光芒越发的强大,眉心的那抺留印记也越来越清晰,正处进阶中的他隐隐的就要跨过这一道门槛进入化神期的修为了,只是,却一直无法跨过,像是有什么阻碍着似的,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不知道在这里面为了这一关所耗用的时间用了多少,但是,那外面却已经是掀翻了天,甚至,还惊动了飞仙界的一些领主。
飞仙界的某一处天宫中,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斜倚在宝座上闭目养神,忽的感觉到一抺熟悉的灵魂之力的涌动,不由的骤然睁开了眼睛,锐利阴寒的目光中迸射出狠厉凶残的目光。
“玄冥真君的灵魂之力万里御兽之法?”阴沉而带着诧异的声音一落下,他猛然跃起身,黑色的衣袍一拂,迈步便走出了天宫大门,朝云层下看去,以神识搜索着那道灵魂之力的来源,却发现,在这飞仙界的地域中竟然找不到一丝的气息,不由的眯起了锐利的眼眸,再次凝聚神识扫视着。
“好个玄冥真君!我道你这些年怎么一点气息都没有,原来是经历了投胎之变再粹真身!还藏在了那上不得台面的地方,难怪本君一直找不到你!哼!你手底下的那些人竟然还都对外说你是在闭关修炼,真是笑话!本君倒要看你这一回如何逃得过本君的五指山!”阴狠而带着杀意的声音一出,双手一凝,灵魂之力释放而出,追踪着那一抺气息而去。
而在另一边,另一处地域的天宫之中,一名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与一名穿着黑色衣袍的男子正在下棋,白袍男子气质儒雅,面容俊美程度毫不逊色于沐宸风,他浑身透着一股尊贵之气,虽看起来像是没有脾气之人,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精明如厮,更有如智者,虽然对人常报以笑脸,但他的手段绝对会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另一名男子刚毅如刀削的面容仿佛上天精雕细刻而起,出色的容颜很容易让人看了心生惊艳之意,但是若看到他那一身的煞气绝对会退避三舍,他黑袍着身,毫不掩藏他身上摄人的煞气和嗜血的气息,冰冷的面容透着一股冷漠无情,那双不带一丝温度的深邃目光就如同两道寒冰,只是对上一眼都让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此时,黑袍男子手执黑子微拧着眉头,目光盯着棋盘似乎正在思索着这一步棋应该怎么下?而对面白衣男子见他沉思着倒也不打扰,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举止优雅而透着贵气,不紧不慢,也不在乎这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杯中的茶水也将喝完,而对面的好友却还没想好这棋子应该落在哪一步,见状,他笑了笑,声音温文尔雅而带着笑意:“还没想到?随便下就得了,输了也就是把你那盆天香墨兰送过来给我就得了,反正你也不是惜花之人,我真担心那么珍贵的天香墨兰放在你那哪天就枯萎了。”
黑袍男子睨了他一眼,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出的话果真如他的人一样,透着冰冷的气息,冰冷冷的,不带一点温度:“已经枯了。”
“什么!”原本还一派悠闲的白袍男子一听,手一抖,茶杯掉落,他怔愕的看着他说:“真的枯了?我上回去你那里时不是让你浇水了吗?你怎么会把那么珍贵的天香墨兰给弄死了?”他爱兰成痴,一直就掂记着他那里的那一盆天香墨兰,那可是稀有品种,谁知这家伙死活不肯送给他,现在好了,竟然说真的枯承?这一刻,他还真的就有点淡定了。
“晒枯的。”黑袍男子一脸的淡定,压根不心疼一株珍贵无比的天香墨兰毁在他的手中。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早让你送给我不就好了吗?偏偏把那墨兰给弄死了!”他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还想说他什么时,却突然见对面黑袍男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