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完全就是前身留下来的遗产，百里明哲没有兴趣去继承别人的喜怒哀乐。

“让她们等着吧。如果觉得不爽离开都行。我现在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丁点的兴趣。”

百里明哲只恨在这个地方没有一支香烟，不然的话，抽起一根烟，说起从前，这才是最大的乐趣所在了。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也算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烟民了，可惜到了大燕世界之后，就没有抽烟。

现在更是有一点怀念那种感觉了。

“有旱烟袋吗？”百里明哲问道。

老管家身上有一股很浓的旱烟味。

“有。”

老管家从腰间拿出一杆铜嘴的烟杆，借了四海楼的火折子，点燃之后，百里明哲咳嗽一声，这玩意真不是人抽的，不过没有过滤嘴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有一点怀念的味道了。

“老郑，你在府上多长时间了？”百里明哲熟练地蹲在路边，真希望这个路边就是当初的马路边，昏黄的路灯下，看上去隐隐约约。

“快有四十年了吧，我小的时候就跟着郑老太爷，后来跟着老爷。”老郑看百里明哲蹲在路边上，有些奇怪，这就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地方了，百里明哲的想法总是让人觉得捉摸不透。

“你说这个人生，真的是可以改写的吗？”百里明哲长长的呼出一口烟气，才是转身看向一边的老郑，有些奇怪地问道，“我觉得挺奇怪的。只不过，这种事情太离奇了。”

老郑想了想，觉得这真的是一个深奥的问题啊，他到现在都没有想过人生改写这样的命题：“改写了之后，那还是自己本人吗？”

百里明哲敲了敲烟锅，又让他续了一锅烟。

“所以啊，真的是让人觉得头痛，好些东西就是这样，如果我真的去了，那就是违背我的本心。但是不去，依然是对不起别人。我在想一个不伤害到别人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而这样的办法，某种意义上说，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两锅烟下去了，百里明哲觉得自己现在神清气爽，精神完足。

这就是香烟的魅力啊。

“对了，有时候帮我定制个玉嘴的烟杆，另外烟丝选好点的，咱家又不是缺钱的地方。”百里明哲脸上带上了笑容，显然今天算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当然，对于老郑来说，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诞，毕竟老爷抽旱烟，而且姿势有一点奇怪，这样的情况在老郑的印象之中，是从未见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