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远眼前一亮,对啊,公事公办,他一点儿都不得罪人!还能刷掉一批闲人!
毛线看他消化了一些,又道:“员工也是需要一个成长空间的,老是那一套活儿,闭着眼都能干,自然会心生懈怠,少不了要偷奸耍滑。”
这一点,也算是人性的弱点之一了,就跟在念书时候一样,最聪明的孩子往往拿不了高分,不是不会,而是太会了。这一“会”自然就懈怠了,反倒不如那些资质一般的孩子用功,给了他们以勤补拙的机会。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每一个岗位的活儿都不止一个人能干。万一中间有人撂挑子不干,马上就有人能顶上!”王鑫远这脑子像是被开了光一样,嗖嗖地转:“姐!你真是高人啊!小弟我不由特服啊!”
“就知道耍贫嘴,不知道动脑子!业务上的事,不是教你用十字架法,横向纵向都得有两个相关责任人吗?”毛线非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哎,我说王鑫远,你长脑子了吗?”
王鑫远无奈地耸肩,非常认真地说道:“姐,你听说过上帝公平论吧。你觉得咱家一下子有两个这样绝顶聪明的你,像话吗?”
毛线被他气笑了,伸手打了他一下:“死贫!”
“姐,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你的高大!”
他语气略有遗憾,好似自己不得已承担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
“甭把自己说的那么悲壮,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拖我的后腿!”毛线毫不客气地怼他:“要点脸吧!王总!”
俩人说话的工夫,外头传来的脚步声。
“李叔!”姐俩对视一眼,王鑫远起身去开门,这李维江到底是从一线退下的,走路带风,很容易辨识。
“李叔。”姐俩同时站起。
李维江摆了下手:“王总,毛总!”
“李叔!”毛线给他让了座:“不跟您说了嘛,这没人的时候叫我俩名字么!”
“那不成!在公司就得有个公司的样儿!”李维江说着将一个登记簿递给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