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一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
让自己的唱腔听起来更加的像和人说话一样。
就像是在副本里的杨延辉那个样子。
他想要达到的就是……
让观众看了以后会产生一个怀疑:这不会真的是真实发生的吧?只是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像唱戏一样。
想到这里程桥一就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其实现在离登台表演也不过就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程桥一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变化特别大。
不过能改一点是一点吧。
程桥一叹了口气,开始尝试自己的最新唱法。
与此同时,程庆童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炸开了。
原本他想着朱启宁既是程桥一的室友,又是自己的粉丝,表演的时候顺带着他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但是……
程庆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个年轻人的话实在是太多了。
他本来是想让他到时候在剧院门口等着他,再一起进去的。
谁知道他竟然一大早就来了。
客人来了程庆童也不好意思把人赶出去,看到时间早他还特地给他准备了早饭。
谁知道……他不好好吃早饭,就一直在说话。
好好的一顿早饭,也就只有一个鸡蛋一个牛奶,他竟然吃了十多分钟都还没吃完。
“程叔,你说我现在练花脸以后能上台表演吗?”
“或许可以吧。”程庆童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了。
“我家里的人都觉得我唱的花脸不行,您还是第一个这样夸我的呢!”
“呵呵……”程庆童皮笑肉不笑:“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想学就好好的做,不用管太多。”
朱启宁觉得自己深有体会:“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在家里跟着学了那么久的评剧,我觉得呀……还是京剧得劲。”
程庆童没想到他以前是学评剧的,有些惊讶。
评剧以前是民间小戏,它反映社会现实快,演唱形式简单,通俗易懂,在现代来说除开京剧,评剧也能排的上名号。
“你会唱评剧哪些剧目啊?”程庆童忍不住问道。
“《花为媒》什么的都可以啊,”朱启宁叹了口气:“说起来我还唱过评剧版的坐宫呢!对了,评剧版的《锁麟囊》我也会一些。”
“你是唱什么行当的?”
这些剧名,程庆童怎么听都不像是花脸戏。
朱启宁吸了口牛奶,“啊!我唱花旦青衣都行!”
程庆童:“……”果然。
程庆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事儿。
自从新华国成立以后,乾旦就越来越少,整个市场上存在的基本上全是坤旦。
结果,程桥一他们一寝室,一半的人都是乾旦。
程庆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缘分。
朱启宁丝毫没感觉到程庆童的感慨,继续说道:“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打算继续唱评剧了,一般表演我都是唱的京剧花脸。”
“哦?”
朱启宁一脸的兴奋:“您的所有唱段我都听过,我真的特别喜欢您!我们学校上次表演的时候我就是唱的跟着您视频学的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