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DMC鬼泣]发现自己把官配拆了后的我逃走后成了吸血鬼最新章节!
leonado整理着Yates历年的体检报告,问:“Rosewood先生,你怎么看你的主人?”
“值得我献上我的一切。怎么了?”
“就没想过她有让你失望的时候?”
“她的头不是总仰起来的,leonado。”
闻言,leonado看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轻微的蔑意:“那很好。相反少爷总是把头低着。”
“你要迫/使他抬起,还是再也抬不起?”
意味深长的话让leonado用更为复杂深沉的目光注视Rosewood,他慢慢说:“我们注定不合拍。”
“这是我们主人之间的差异,leonado。”Rosewood嗅到丝丝杀机的味道,一根手指搭在剑柄。他睼视leonado,显得无所畏惧。
古老的柜式大钟这时铛铛响起来,这是下午3点整的报时。
“Rosewood先生,时候不早了。”leonado脸上忽的浮现一抹狡诈的笑,好像阴谋得逞了一般。
Rosewood凝神细思,片刻,他一剑朝leonado胸口刺去。
空的!
Rosewood大惊,把西洋剑猛地插地,leonado脚下立即出现一圈火阵,灼白的冷火喷涌而出。
Misty!白蔷薇的骑士在心里疾呼主人的名字,跳窗而出,直奔停船的海滩。
“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说是吧,SusanViola?”冷炎中的leonado没被烧成灰炭。他好像是透明的,悠悠然从火圈中走出来,看向从阴影中冒出的人影。
SusanViola,Yates的姐姐,死于家主继承权的争夺战,理由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妄图收买最不该相信的人,leonado。
Leonado在A身上做过最后试验,操/控吸血鬼没那么困难,虽然他之前失败了很多次。现在Susan已经是他的尸傀儡了,保留Viola的血脉,能使用gravity的完美的杀人机器。
“现在,去杀了你弟弟,就像你从前怂恿我的那样。”leonado在Susan耳边落下恶魔的轻语。
Susan再次隐没于影子之中。
而此时在船舱里等着Rosewood的,是Yates的父亲。他也成了leonado的尸傀儡。
Yates的另外三个哥哥性子非常刚烈,发现一切手足相残都是由leonado挑起的,他们宁可用gravity把自己粉碎成齑粉,也不肯留下一丁半点能让这匹贪狼有机可乘的空隙。
我早劝父亲不能留你在身边!现在你休想再利用我!!Yates的大哥恶狠狠咒骂,非常懊悔。
Leonado心里倒是无所谓,至少Yates的姐姐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跪下求饶。棋子够用就行,多了反而碍手碍脚。
狼人冷冰冰地笑着,远远围观三兄弟惨烈地赴死。
5年过去,leonado总算等到“云破日出”的今天了。只是他真没想到吸血鬼王族Patricia还留下一个人类继承者,拥有他闻所未闻的gift——empty。
这个能力简直就是所有吸血鬼的克星,尤其是继承者们。
那个Misty可以轻松杀了Yates,再把gravity轻松据为己有,那本来就是属于Patricia的。
这个少女太有人情味,幼稚得leonado现在想起都发笑。但这样很好,他造访过每一家疗养所和医院,已经掌握专门侵蚀、操/纵吸血鬼精神的方法。Susan很好地证明,王族的继承者也可以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为他所用。
好啦,让他们先自相残杀一会儿。
唱片机运作起来,女高音和悠扬的交响鸣奏。Yates坐在本只有Viola家主才能坐的椅子,一面喝着茶,一面闭眼享受从三个不同方位传来的震荡。
半山腰的地牢里,最后一点烛火早已燃尽。
无尽的黑暗里,Misty却清晰地看得见A的一举一动。
他忽然跪倒在地上,又猛地一爪撕开自己的喉咙,鲜血四溢。立即,一股Misty才见识过的力量从脚下散开,这次她有所准备,迅疾仰面,后背砸在地上。
妈的,gravity!她在心里愕然叫骂。
“le、eon…a…呃!”A捂住血肉模糊的喉咙,他的头好像随时都会从脖子上掉下来。
Misty忍受内脏被急剧压缩的痛苦,挣扎着发出声音:“Rosewood…他现在也一定陷入苦战了。所以,A,我们…得自己想办法!”
A固然一心求死,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丧命在leonado手里。即便Misty不提醒,他也在竭尽全力地反抗。一步一摇晃,他艰难地朝Misty走近。
“你的、血…给我…”A看向她的双眼,颜色在赤红和漆黑间反复转换。
吸血鬼力量的根源是血液,控制了血液就等于控制吸血鬼本身。Misty理解了A话中的意味,但不打算完全依照他的想法。
强大的人造重力让挪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稍微抬头,颈椎骨好像要被折断。但Misty必须战斗,她体内接二连三响起清脆又闷钝的声音,一团一团的血块慢慢在食道堆积漫上喉咙。
垂死挣扎又绝不屈服。
A最终力竭,跪倒在这样的Misty身边。他抬动沉重的眼皮,用不停渗血的双眼看她。
他倒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Misty觉得自己好像全身粉碎性骨折。她已经看不见也听不清,只能顺着味道探头,舌头识别出A手指的形状。
好像要用绣花针刺破一层厚厚的橡胶。
Misty不知道花了多久时间才尝到A血液的腥甜。求生的本能被唤醒,但饕餮的欲/望彻底爆发前,残存的理性压制它。
一滴滴污浊的紫黑色的液体,从她唇缝间落到地上。
重力阵一点点被腐蚀。但地牢早已经不堪重负,一块巨石从头顶发出一声呻/吟,重重砸下来。
正和Yates父亲鏖战的Rosewood蓦地心悸,他一闪而过,把作战距离拉得更远。
Misty…!
他朝山峦方向望去,看到密林里升起一团尘埃。
她还活着,但很虚弱。Rosewood把西洋剑收入鞘中,挺直脊背收起进攻架势。
Yetes父亲是一具尸傀儡,身体已经不具备造血功能。赖以血液维持的重力阵发动次数有限,都已经被熟悉此招的Rosewood闪避。
他在Patricia身边见识过威力更可畏的重力阵——可覆灭亦可以创造陆地——那才是真正的gravity。
Yates的威胁已经解除得差不多,Rosewood没必要再耗下去。他雪白的身体燃烧壮大起来,好像有什么自内部迅速膨爆。
火焰系,恶魔中并不少见的类型。拥有使攻击升温、振动、白热化的力量,这样的恶魔都可称为火焰系。
同样,寒冰系的恶魔也不少见,攻击以降温、减速、结晶化为主。
但Rosewood是同时使用极端双属性的恶魔。
受Patricia“美丽强大”信条影响,他很少解放自己的真正姿态。Patricia形容那好比插满花的数条巨蟒在缠绕,样貌骇然。
Rosewood像一粒种子,人形的躯壳只不过是一个载体,用以约束他的生命力和精神力。
现在他释放它了。
仿佛遥远极寒之处蛰伏的冰妖,和藏于万丈深渊的狱火,同时顺从召唤前来。
海滩上刹那间汹涌起赤红的暴风雪。从风暴中心朝四面八方蔓延而出的是无数花藤。冰彻的、燃烧的,雪白的、鲜红的蔷薇花一朵朵怒放。
花藤贯穿岩层,向小岛的每一寸土地延展。
Yates父亲想发动不同方向的重力阵,但引力的强度根本不足以撕裂Rosewood的花藤。他的身躯既是坚冰,也是烈火,二者瞬息万变般自如转换。
任何事都有两面。重力阵对非实体没有效果,这是gravity的遗憾。
失礼了。Rosewood位于风暴中心的意识对Yates父亲轻声说。
这位本可能成为Viola家族的救赎的男人,在银白的火光中消陨,得以从苦海中解脱。
Rosewood不受gravity影响的本体力量超出leonado意料。他不得不冲出别墅,只见天空也好像被染成沉郁的灰红色。
这其实是骤雨的前兆。
轰隆!
藤蔓代替闪电朝leonado劈下。狼人腿部粗壮的肌肉发力,他一跃而起,拳头击出的劲风竟然吹散了花簇的火焰。
“既然这样,那我也全力以赴好了。”衣服被骤然膨胀的躯体撑破,他完全变成一只直立的蓝灰色野兽。
嗷呜!
他向着并不存在的满月嚎叫。
别墅深处爆发一阵轰鸣。被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的重力阵围绕的SusanViola漂浮起来,手里拽着一个血人,YatesViola。
已经在山上的废墟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Misty,Rosewood本无心逗留,只想带她赶紧疗伤。
她失血很严重,多处骨折,内脏受损。虽然不会死,但要凭她自身能力恢复伤势,需要很久时间。
Leonado拎小鸡似的提起Yates,脸上再没了谦恭服从。
“你果然是个懦夫。”leonado嘲笑他。
如他所料,Yates面对姐姐Susan——即便是尸傀儡——他完全没有战斗的想法,单方面被凌/虐得快要挂掉。
但Yates不能就这样挂掉。
leonara狼人之躯,又无Viola家的血脉,无论如何也无法拥有gravity的支配权。但他可以像控制Susan那样,让Yates为己所用,不过yates得活着,直到他留下子嗣。
暗中觊觎的势力可以利用Misty处决掉,这样leonado就可以永远位居高位了。
在leonado得意忘形的狂笑中,Yates缓缓抬起头。虽然无心手足相残,但知道哪些攻击是绝对不能挨的,所以他保留了战力。
“leonado,我父亲本来不想用那种方法救你,但是他被你一席话打动了。”
狼人停下笑声,轻蔑地睥睨他:“因为他作为怪物,太过有人情味,太天真,太愚蠢。”
“我也认为你是真的想要拯救像你妹妹那样的恶化患者!”Yates第一次对leonara怒吼。
Leonara不禁短暂失神。
“我恨你的虚伪!可我更恨自己!我恨我明明察觉到一丝端倪,察觉父亲和兄姐的死亡和你有关系!可我选择逃避,该死的我竟然幻想你可以帮我!我只想着自己能解脱,根本没想象过要是你这种拥有了力量,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Yates第一次自发的,愤慨的,带有强烈进攻意味解放体内gravity的力量,淡绿的双眼变得血红。
他滴血的手朝下猛的一劈。别墅深处残留他血液的地面迅速凝结出大范围重力阵。
Susan利用屏障侥幸躲开,而leonara迅猛下坠,于破空声中掠过笔直的蓝灰色残影。
Yates的意志远比一个死者的坚毅。他轻易撕开Susan的保护层,掐住她的脖子。立即,腐臭的血液从发灰的皮肤里渗出。
“我来结束这一切,作为最后的Viola。”Yates想讲得干脆些,声音却嘶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