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至于在这偌大的第九棚被人欺负,其实要说到他对于毛大虎的态度,却丝毫也不亚于父亲。
很是欣慰的看着聂海渊一笑,毛大虎扬了扬手,这才缓缓说道,“脱离了白身,总可以不必担心了吧!”
突然莫名的话语不由得让人一怔,特别是景翀,怎么样都感觉到这句话是在对自己说的,但碍于身份与地位的差距,他也唯有选择闭口不语。
“肯定不担心了,有寨主爷帮助,我相信就算是进入那传说中的后寨都不成问题,一旦我聂海渊进入了后寨,一定会结草衔环来报答寨主爷的恩情的!”
但聂海渊却是脸皮极厚,说话更是口无遮拦,但胜在他本人也出于至诚,故此还是逗得毛大虎连连点头。
“呵!好大的口气,连授艺堂都不曾进入,可着想着进入血刀后寨了,但我怎么都觉得你小子不是这方面的人才!”
毛大虎一针见血直戳痛处,但见聂海渊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将刚才的信誓旦旦抛出到了九霄云外,有气无力的垂下脑袋,嘟噜着嘴缓缓说道,“连寨主爷都这么说了,看来我小镊子,这辈子就只能屈于巡山寨第十队之中,永世不能翻身了!”
听到这番话,毛大虎笑的更加灿烂了,“你这小子哪里都不好,简直就是百嘛不是,但唯一的优点嘛,就是还有着一丝的上进心,相信有着这份心的支撑,你会成功的!”
如此的一阵鼓励,顿时为聂海渊充满了力气,但见那萎靡不振的身体陡然一立,浑身上下也迅疾斗志昂扬了起来,“多谢寨主爷支持!”
“嗯,你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我要说说他的事情!”
该来的总是来了,但见原本满脸笑容的寨主爷说话间话锋陡然一转,流露而出的和煦气息也缓缓收敛而住,取而代之的却依旧是那种不可言喻深不可测,但见他目光微移,很是突然的就定格在了忐忑不安的景翀的身上。
面对寨主爷的突然注视,景翀的一颗心整个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此明目张胆的针对自己究竟是为何意。
难不成真的与自己击杀了黎大柱被血狼杀追杀有关,又或许他根本就与血狼杀之人有着不可抹除的联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的处境可真的就危险了。
想到此处,景翀只感觉脊梁骨发寒,手心冒汗,特别是那只紧撰着钢刀的手掌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你不用害怕,跟我来吧!”
毛大虎的眼神真可谓尖锐,连景翀如此的细节都清晰的印入了目光之中,冷不丁扔下这一句话,却更加莫名其妙的离座起身向着左侧的偏房走去。
到了此时,景翀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它了,如今的他正处于巡山寨中庭大帐之中,先不说这满布皆是的大多数守卫喽啰,单单就这位神秘莫测的寨主爷毛大虎,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了,所以,逃,在这个时候很显然已经不是明智之选,更何况毛大虎并没有亮明自己的观点呢。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
心中注意打定,景翀那紧绷的神经也就放松了下来,他一咬牙目光缩动,这就紧跟着毛大虎的脚步向着左侧的偏房之中跟了上去。
“这……!”
原地只留下聂海渊与邹仓二人错愕的眼神,两个人相互一视,任谁都想不到,这刚刚来到血刀寨的景翀,什么时候与寨主爷搭上了关系,?而且二人之间还似乎存在着一种“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