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在镜子里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美人儿:白皙的皮肤又细又嫩,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再配上一双细长的杏眼,这比她原来的模样还要精致些。这要是敢放在那个动荡的时代,不知道令多少男人折了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嘛,就是有点太瘦了看来这身体还是需要养一养才行。
她穿上那薄如纸般的蚕丝织的裙衫,她才知道这个时代真的发达到了什么地步。以前的蚕丝锦缎可不是那个嫔妃都能穿上的,即便是已经做到最高位子上的武帝也不可能做到件件衣服都是这真蚕丝所织的。
她还是有点忐忑的出了浴室,望着那张铺满大红色锦被的大床她更加的不安了:“难道真的要跟他共躺一张床上吗?她记得黎婉儿说过她还是一个处子,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她便耳红目赤的钻进了那丝滑无比的锦套里,她倒是希望君少霆这样一致的讨厌着她,直到自己消失为止。
躺在这柔软无比的大床上,原本身体就很虚弱的上官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而那边的君少霆看着宝儿慢慢的入睡之后,并没有起身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在那小小的儿童床上抱着宝儿将就了一晚。
可不知什么时候上官婉儿居然被一阵阵的绞疼给痛醒了,这时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上官婉儿抱着肚子,苍白的脸上已经是汗涔涔的,她不明白自己这是吃坏了肚子还是中了毒。她有气无力的问道:“黎婉儿,我该怎么样叫人进来?我真的是疼的不能忍受了?”
黎婉儿皱了皱眉又说道:“我想起来了,今天应该是我来例假的日子了!嗯,不错!看你的样子应该就是我一贯痛经的表现。”
“痛经是什么?“
“痛经就是在女性生理期期间的一种很自然的疼痛感,难道你以前在信期的时候就没有疼过吗?”
“信期?那我就知道了,可这也太疼了吧。我以前都是微微的疼一会就好了,可现在。。。。。。”
“没关系的,忍一忍就过去了。每个月总有这么一回的?”
“难道你以前都是这么忍过来的吗?”上官婉儿不解的问道。
“嗯,不忍怎么办?他们总是给我喝那些又苦又涩的黑乎乎的东西。我这娇小姐怎么能喝得下去?于是每次都只能这么骗自己喽!”
话谈到这里上官婉儿无奈的只好抱着腹部缩成一团的来减少这种疼痛感。她闭上眼睛想让睡觉来麻痹自己,可是她哪里还能睡的着觉?
黎婉儿看着那疼的不能动的上官婉儿说道:“唉,看来自己以前真的是自作自受啊!”
上官婉儿只想给她一个白瞪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人生在世做什么不好,非要这样的作践自己,何苦呢?
随着一股股的热流从小腹涌下,上官婉儿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既然是来了月事,那用什么来充当月事带呢?”
“卫生巾啊,但以前在我的房间里面是有的。可现在在这个房间我估计不太好找吧?要不你打宋妈的电话问一问?她是管我生活的一位老妈妈。”
幸亏昨天宝儿教过她怎样使用电话,于是她忍着痛拿起床头旁边的固话机按照黎婉儿的指示拨通了宋妈的分机号。
不一会就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上官婉儿忍者疼痛抱着锦被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一个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妇人递过来一包东西并小声地问道:“黎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上官婉儿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意说道:“不需要,谢谢!”便在那妇人的诧异的眼神中关上了房门。
其实宋妈只想问一句:“小姐,你会吗?”她无奈的摇头下了楼,也许少爷会帮助她的吧。
上官婉儿拆来袋子,看到里面那包装的花花绿绿的小面包傻了眼。她问道:“黎婉儿,这怎么用?”
黎婉儿看着那些东西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每次用的都是他们已经帮我弄好的一次性的内裤,所以我只能说爱莫能助了!”
上官婉儿现在才知道君少霆为什么看不起黎婉儿了,真是宠溺害死人呀。就连月事这样的事情也需要别人来帮她做?那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可以动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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