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还没把凳子坐热就赶我们走?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把我们当什么了!”
“把端木百纳叫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
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多,院子变得吵杂起来,工人们都劝不住了。
何亢、白宇宁和汪期盼三个人面面相觑,于是何亢和白宇宁决定去找晨海,汪期盼留在院子里劝住宾客。
何亢和白宇宁刚走到门口,端木晨海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晨海,发生什么事了?”白宇宁担心地问,他的大鼻孔忽地放大。
晨海眉头紧皱,表情凝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点了个头,白宇宁见状便没再问下去。
今早晴朗的天空现时已经布满了乌云,小孩子的天气,说变就变!
端木晨海迈开大步子走到讲台,像台下的工人示意把歌声关掉。
歌声停止播放之后,端木晨海在麦上先“咳”了一声。
台下瞬间安静了,宾客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端木晨海,从他们的各自不同的眼神中,晨海读出了愤怒、期待、疑惑等不同情绪。
白宇宁等人站在台下,不知所以然,只是心里着实在为晨海担心。阿布多站在离舞台最近的边上,她看着晨海,两眼发出母爱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的“孩子”肯定不会差!
这一瞬间像是被定格了一样,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端木晨海给大伙一个令人信服的交代。
晨海站直了腰杆,用他那雄厚有力的声音跟下面的宾客说:“各位宾客,我有三点要和大家说。第一,十分感谢你们远道而来道贺并且出席庆典宴;第二,今日突发事故,具体原因不便细说,请你们谅解!给你们带来不便,我在此代表端木家向你们表示道歉;第三,端木家以信誉为证,以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有关今日事情的交代的!“他停顿了一下,”各位请回吧!”
既然端木晨海说得这么强硬清楚,且以端木家的信誉为担保了,讲台下面的宾客们只好闭上自己的嘴巴,尽管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听从安排,相互道几句道别语便准备离开院子。
“慢着,我有话要讲!”讲台下面传来了端木千折的声音。
他跳上了讲台上,右手从衣裳里拿出了闪闪发亮的阿鲤石,并且将它高高举起。
宾客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端木千折,口里还不忘发出惊讶声,这家伙又是想干什么?
“端木百纳,即我哥哥,他已经死了,是死于突发性疾病!”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这真的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端木千折继续说道:“在他发生身体不妥的时候,就找过我谈话,他把阿鲤石给我了,还写下了一张遗嘱,遗嘱里明确写到,如果他有一天去世了,将由我来管理端木家族的大业!”
随即,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