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帆把自己的构想和乐队交代了一下,转身对白雪说:“你唱《勇敢的心》的主歌,我唱副歌部分。”
白雪两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白痴,虽然她哥哥是玩乐队的,但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站到台上。
“我能行吗?”
“拿出你虎比超超的劲头,保证能行。”
白雪一对大白眼像波动拳一样向万帆砸来,你才虎比超超呢。
万帆对乐队点点头,做了个开始的手势。
前奏结束后,白笙单吉他伴奏,白雪开始一展歌喉。
白雪的嗓子算不上条件太好,但是有一种不经修饰的空灵韵味,仿佛黑暗中绝望的人看到的那第一丝曙光。
“我不是一块石头,也不是一滴眼泪;我只是一只小鸟,在寻找家的方向;我不是一粒沙子,也不是一声轻叹;我只是一个孩子,在寻找爱的怀抱...”
她唱到这里,万帆的歌声咆哮:“这是飞翔的感觉,这是自由的感觉,在撒满鲜血的天空迎着风飞舞,凭着一颗永不哭泣勇敢的心;这是奔跑的感觉,就像挣脱的感觉,在布满利刃的大地,抬着头狂奔,凭着一颗永不哭泣勇敢的心!”
在万帆唱副歌部分的时候,白雪目不转睛地看着万帆,一副情意绵绵情深意切的样子。
李依依猛烈鼓掌把手都拍红了。
“你们配合的太好了,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配合,有点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思了。”
白笙看看她妹妹又看看万帆,脸上突然露出非常古怪的笑。
他岂有看不出他妹子对万帆有意思的样子,心里有点幸灾乐祸。
他这个妹子别看外表人畜无害的,其实就是个祸害。
她像个仙子的时候那是没找到要祸害的目标,如果有什么东西引起她的兴趣,她的形象从仙子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恶魔。
如果不祸害祸害就对不起天地良心。
什刹海体校武术队被她打跑的男孩子都够一个加强连了,他不认为万帆是他妹子的对手。
他已经在想万帆这颗大白菜被他妹妹欺负的鼻青脸肿的样子。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这首歌作为演唱会的压轴怎么样?”万帆征求白笙的意见。
“好!非常的好!”这话不是白笙回答的,而是从门口发出来的。
万帆扭头一看就看到赵永泉和何乐涛站在门口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赵永泉和何乐涛是过来看看这些乐队排练的如何。
“我准备把演唱会的票价定在五元,你们看看行不行,如果觉得可以我就准备去打印了。”何乐涛把几个乐队召集到一起,征求意见。
按照九一年的市场物价,电影票平均为三毛一张,特别的场次可能卖到五毛。
舞厅的门票一般在三元左右,万帆感觉五元的门票可不便宜。
“我觉得行,那些大乐队演出的门票也是五元,我觉得你们不比他们差,起码你们的歌曲拿出去不怵谁。”何乐涛经营火鸟也有些年头了,在他酒吧里驻唱过的乐队也不在少数,但真正现在还生存的凤毛麟角,有的干脆都不知道被淘汰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他非常的清楚,一个乐队的好坏据是看看你能做出什么能拿住人的歌曲。
你有好歌你就能脱颖而出,没有好歌说什么都是扯葫芦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