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我的心中一阵酸疼,有些事就像横在我和他之间的一根利刺,每当彼此靠近,就会刺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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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年初五住的院,初七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养上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回老家了。我过了正月十五,也就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澳洲。
日子依然在忙碌和疼痛中过着,回来有几天了,时差也倒得差不多了。
看着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辣椒咖啡,它似乎对我也不起作用了,接下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止痛。
端起咖啡,喝一口,我咧了一下嘴,打了个哆嗦,电话却响了一下。我看了一眼,头一下就大了,竟然是Fernando!
“你回来了吗?”他问。
这二十多天,他都没联系过我,我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想到他还没忘!
我想了想回复:“刚回来。”
很快他又回复:“我就知道你刚回来,你回去过春节了吧?我的同学也是个Chinese,他告诉我春节要过十五天。所以我一直没有打扰你。”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觉得这么多天我都没联系他,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可是看来他并没有明白。
“Fernando,五个星期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联系我了。”
消息刚发出去,他的电话便打进来。我没有接听。
紧接着他又发来了信息:“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想见见你,我有很多话对你说。”
我心里很烦躁,没有回复他。我自己已经千疮百孔,自顾不暇了,我没有力气再去考虑他的心情。
可是,我完全低估了年轻人的疯狂程度。他的信息一个接一个,我的手机都快成了闹钟了,最后我不得不开启阻止来电号码。
大概是发现我阻止了他的号码,第二天,他又用公共电话拨打。当我接起那个陌生的号码,听到他的声音时,我真的有些无奈了。
“我只想,只想再见见你。”他的声音带着恳求。
“我真的不想再见你了。”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Fernando,你是个有教养的男人,应该像绅士一样离开,而不是这样纠缠我。”
“我就是想见见你,我很想念你。”
那时,我真的有些心软了,但马上又冷硬了起来。我不能去见他,这样的妥协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就会没完没了。
“抱歉,我肯定不会去见你。请你像个成年人一样,不要纠缠。”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孩子比当年的李长俊还难缠,真是让我头痛,我发誓绝不会再惹这种风流债了。
之后,所有的陌生号码我都不接听,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放弃。
终于,两天之后,骚扰电话就少了很多,三天后,基本上就没有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然而,又过了一天。我的电话又有陌生号码来电,我依然没有接听。然而在那个号码打了三次,我都没有接听之后,我却收到了一条短信:“这里是Marshfield警察局,我们试图联系你但是没有成功,有一个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请致电8XXXXXXX。”
我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转念一想,是不是Fernando耍的花样?可是当我上网一查,那个号码还真是Marshfield警察局的!
我不敢耽搁,连忙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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