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资金是绝对不缺了!现在我们的问题不是缺少资金,而是怎么把这些资金都用起来。于是另外两块地也迅速地开盘了。
这一年冬天,感觉自己就像被火烧着了尾巴,不想跑也得跑,总觉得燎屁股!
公司扩大速度之快,让我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惊出一身冷汗,只能不管不顾地给子获打电话压惊。当我抽抽搭搭地跟他倾诉了我无所适从,害怕登高跌重的心情后,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怕什么,有我接着你呢。你想怎么打怎么打,我给你掠阵。”
幸福感瞬间从脑后迅速扩散,然后便隔着电波哼哼唧唧,磨磨擦擦了好一阵子,直到整个被窝都暖透了......
每天都是在一种战斗状态,不用穿脑魔音叫起就能醒来。晚上有时候累得躺下就能睡着,任凭妞妞爬上床来用小手抠我的鼻子嘴巴,也懒得睁眼,最后只能让陈姐晚上带她睡觉了。我深刻的体会到子获说的那句话,真希望每天早晨睁开眼发现没啥鸟事儿,然后继续睡大觉。
李长俊就更忙更累了。因为我是管杀不管埋,盘开出来了,就忙着卖房子,至于房子怎么建,钱怎么花,都是他操心的事儿。我只管攻城略地,他负责安民建制,我就好比韩信,他就好比萧何。
中秋节时,驻悉尼总领事在领事馆宴请在澳华商的晚宴,李长俊这家伙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也搞到了两张席位。然后我们便装模作样地在悉尼华商中间刷了一把存在感,效果相当不错,俊男靓女,年轻有为,总领事还专门和我们合了影。
事业方面真的像开挂了一样,一路横冲直撞,竟也没有人仰马翻。我貌似已经真的是一个企业家了,连子获都打趣地叫我关总。
我和子获的日子也算平顺,基本上每隔两个月左右他就会把我弄回住一个星期。每当这个时候,李长俊都要骂娘,甚至有一次忍不住打电话去跟子获撕逼。可他刚叫嚣一分钟,便气焰全无的挂了电话,然后便没了声息。我很好奇电话里发生了什么,后来子获告诉我,他只说了一句话:“弄了屁大个公司就把自己忙成这鸟样,还好意思打电话?”
每次回国,我也就当度假了。这么长时间的绷着,也得松弛一下,再说妞妞也需要经常见见她爸爸。总之,我的那什么生活还算比较规律,别人是有规律的均匀分布,我是有规律的成堆分布。
至于子获有没有其他的女人,他没说,我也没问。从每次相聚时他的表现和劲头儿上看,应该是......没有吧。而且有时我半夜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当然有可能是他让他被窝里的人噤声。但不管怎么样,我一个电话就能让那女人被调静音,也算不容易。如果再深计较就矫情了,毕竟,我也不是他的妻子。
转眼妞妞已经两岁多了,已经上了Daycare日托。上日托的直接结果就是她的英文突飞猛进,甚至开始拒绝用中文交流,这让陈姐很抓狂。更抓狂的是子获,至少陈姐天天带着孩子,已经有了默契,他这个爸爸两个月刷一次脸,妞妞还肯叫他就已经很给面儿了,再想让她切换中文频道那可就费劲了。于是,子获费了好大的力气,威逼利诱,她才肯勉强的用中文表达她的需求,至于交流感情,妞妞小姐表示太费劲,没兴趣。
悉尼的地产经过近两年的回暖,开始大热起来,当然比着天朝地产的飙涨还是很温和含蓄的。国内的地产虽然火热,但是一些大公司已经提前得到风声,上头好像有干预限购的苗头,虽然还没有正式下达文件但是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于是便动了来澳洲抢滩的念头。
虽然成功地开了好几个盘,钱是赚了不少,但是始终没有一个像样的,上规模的项目,所以我和李长俊的公司依然还是差着那么点儿意思,直到那一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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